千防万防没料到在宫里遇到了,男子看到是禹舒也楞了一下,因为今天禹舒的形象和在街上的大不相同。男子眼里一抹惊艳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一副痞痞的语气说:“没想到在这都能遇到你”,禹舒也是很吃惊,低声问他:“没想到还能在宫里遇到你,怪不得那天那么横,原来混的不错嘛。”男子以为禹舒要夸他有本事刚要得意,没想到禹舒话锋一转。来了一句气死男人不偿命的话:“怪不得,在宫里是大总管吧,还能行动自如,不简单”,一听禹舒以为自己是太监总管,男子一口气呛在胸口,气到大口喘气,用手拍了下禹舒的脑门说:“你这个女人,我哪里像总管了,我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禹舒扶着脑门斜眼看着男子说:“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和你嚣张的气焰都宣告了你——是——大——总——管!”说完禹舒便没形象的大笑,随即收住了笑容跺了跺脚说:“哎呀~都怪你,我这都出来耽误半天了,一会儿被发现我偷偷出来,会惹麻烦的,我先撤了,你自己溜达也小心点吧,小心让你再‘大总管’一次,哈哈”,说完怕再被拍脑门便小跑着走了,男子看着禹舒跑走的背影,嘴角微扬,随着禹舒的脚步也来到了宴席上,不过没有进去,只是站在暗处看着禹舒,看到她一进去就换了副样子,笑不漏齿,还彬彬有礼,又不禁笑道:“这个女人真是,”这时候宴席应进行到一半左右的样子,有些夫人开始向太后献殷勤说自己的女儿有才艺,开始让自己的女儿向太后献才艺祝寿,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尚书的女儿跳的舞,侍郎的女儿弹得琴。丞相夫人并没有想让禹舒表演,本以为能这么过去,没想到这时候有一位将军的女儿向太后举荐禹舒说柳絮儿是京城第一才女,这么一说横竖不表演都不行,这个女人分明是挑事,在暗处的男子眉头也是微微一皱,不过还是很期待禹舒的表演,夫人担心的看向禹舒,禹舒给了夫人一个宽慰的眼神,这时太后说:“哦?是吗,那快快让哀家看看”,禹舒起身向太后行了行礼说道:“请允许臣女准备一下”,太后示意一个宫女过去帮禹舒,然后禹舒低声着与这宫女耳语了几句,宫女点了点头便带着禹舒下去准备了,禹舒在换上舞衣时间里台上被人铺了一层红色的绸缎,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疑禹舒到底要干什么,下面官员的女儿又开始了较劲,侍郎的女儿黎昕说:“也不知道柳絮儿搞什么名堂”,尚书的女儿上官灵雨也应合:“毕竟是才女,心思哪是我们可以轻易猜到的”…。
禹舒换了一身红色广袖流仙裙,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指甲也换成了红色的丹蔻,长发也挽成了飞天髻,手腕上系了一串银铃,上台后这么艳的装扮着实令人很惊艳,底下的女人们有羡慕的有嫉妒的,纷纷化成眼刀飞向禹舒,禹舒视而不见,落落大方的走上台子,摆了一个压脚朝天蹬的动作,台下一阵惊呼,没想到禹舒的柔韧性这么好,然后音乐响起,随着节奏禹舒忽快忽慢,时而灵动旋转,时而缓慢优雅。男子在暗处默默看着,眼神里流露出的惊艳藏都藏不住,都入了迷,这时逍王来到他身边他都没发现,直到逍王给他行礼:“见过皇上,皇上在这里作甚”,皇上听见声音吓了一跳,还假装镇定的说:“朕正好溜达到这了,顺便看看,你也知道朕一向不喜这种场合”,逍王点了点头,然后顺着皇上的目光看去,瞳孔一缩,看见禹舒在台上跳舞,转而目光由吃惊转为惊艳,没想到絮儿还有这么妖娆妩媚的样子,便跟皇上说:“那皇上继续,本王先行去向太后祝寿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皇上还纳闷皇叔这是看到谁了。便继续偷偷看禹舒,逍王进场的时候,正好禹舒的一支舞终了。这时人们注意到禹舒跳舞的同时,铺到脚下的红色绸缎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这时上来四个小太监抬起了红色绸缎,太后也看到了上面的字,禹舒单膝跪下拜了三拜说道:“一拜,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二拜,祝太后日月昌明松鹤长春,三拜,愿太后笑口常开天伦永享”。
太后开怀大笑说:“好,好,果真是才女,连舞蹈都别出心裁”,这时逍王开口说:“儿臣来迟了,恭祝母后寿与天齐”,太后见到逍王这会儿才到有点嗔怪说:“母后过寿你都迟到,该罚”,逍王也是笑着应道:“儿臣迟来这不是给母后寻寿礼去了吗”说着拿出了寿礼,身边服侍的太监接过放到了太后那边,太后说道:“既然来了就入席吧”,逍王起身走向酒席,转身时看向禹舒,但禹舒却目不斜视,逍王眼神黯然的进了酒席,便开始喝闷酒,禹舒这个节目太后很喜欢,赏了禹舒一堆东西,还让禹舒经常进宫来陪她,禹舒谢过恩后回到席间,夫人舒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开始担忧……
皇上在暗处一直观察着禹舒这边,看到她被太后赏了笑了笑的自言自语道:“这个丫头挺行嘛,还能取悦皇祖母”,便唤了自己的贴身太监小关子让他悄悄把禹舒请过来但不要告诉禹舒他是皇上,小关子领了命便尽量避开人来到禹舒身边,低声说:“柳小姐,有人约你在御花园一见,还请小姐务必到来”,禹舒一愣,心想:“在宫里自己应该没朋友吧”,便问小关子:“劳烦公公了,敢问是谁约我一见?”,小关子哪敢说便敷衍地说:“奴才只是来传个信儿并不知道是谁”,说完便去跟皇上复命了,皇上以为小关子避开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其实还是被太后看到了,太后举起酒杯,用另一只手的衣袖微掩,嘴角扬了扬,心道:“这个皇帝总算开窍了”。
禹舒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座位,来到御花园,在园中走了走没看到什么人,还以为被耍了,正准备回去,这时禹舒的肩被人拍了拍,吓了禹舒一跳刚要大叫,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了嘴,背后那人说道:“别叫,是我”,禹舒看了看来人,发现是他,白了他一眼说:“你要吓死我啊,是你找我?”,男子点了点头说:“对呀,自己转悠太无聊了,想着两个人无聊总比一个人强。”。
禹舒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说:“没发烧啊”,男子脸上微微泛红,惊异禹舒会这么大胆去触摸男子的身体,不过还是假装淡定说:“你才发烧呢,你应该感谢我把你从那么无聊的宴席中解救出来”,禹舒很是无语又佩服他的勇气敢在太后的宴席上叫人,抱拳对他说:“真是厉害了,不愧是大总管,你这么把我叫出来也不怕被人看到,这可是皇宫,要谨言慎行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大总管的。”。男子一听到这个大总管就觉得憋屈,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皇上,先勉为其难当一段时间大总管吧。禹舒又问他:“对了,那天在街上遇到你,你出宫干嘛去了?”。男子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总不能说自己是偷溜出宫去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