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之前战哥哥你不告诉我。”
林江夏紧跟着问,一双美眸,焦急的落在战北恒面颊上。
战北恒垂眸,淡笑一声说:“不管怎样,我也想保住父亲的名誉。尽管我不喜欢他的行事风格,但我毕竟是他儿子,而且战氏集团的基石,是他打下来的。”
林江夏细细盯着战北恒。
她看得出,他并没有扯谎。
也不可能用父亲的名声来扯谎。
这样说起来,这些时间都是她在误会他么?
不由得,脸红了,一麻一麻的发痛发痒。
“我……我怎么知道战哥哥你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见胡子衿,看他所掌握的那些资料日期,按照证据资料上的时间表,那时我还不满十岁。”战北恒扯起嘴角:“如果夏夏你认为年仅十岁的我,就已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自然是玩笑话,可林江夏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垂眸,咬着下唇,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战北恒此间长身而起,缓步走近病床,欠身对她说:“现在,你对我的误会总可以消除了吧。”
“战哥哥,你是真的没做过犯法的事,对吗?”她紧紧低着头,此间不忍抬眸,也没脸抬眸去望他神色。
“有过一次。”
他的话森冷,让林江夏的心止不住打了个紧。
又听他仿佛悠悠叹了口气,继续将话说下去。
“上次,因为夏夏你的安危,让我心急如焚,刺伤韩龄楚,的确是我做的安排。”战北恒挨近她面颊,开口时,温热气息自然落在她白皙肌肤上:“现在我跟夏夏你说了实话,倘若夏夏认为举报我,才能让我付出代价的话,我绝不会阻止,也不会责怪。”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去举报?
况且,现在韩龄楚还好端端的活着,给他足够的弥补,也不是不可以的。
轻轻松了口气。
此间,战北恒再次俯身,将她细软身子抱在怀里。
这次,她没有反抗,反而是极为以来的向着他胸口用力靠着。
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嗅着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淡香味道,切实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一切,都让她心安极了。
仿佛在这一瞬间,之前心底所有的阴霾尽数一扫而空。
心底剩下的仅是喜悦和欣慰而已。
“战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微红着脸,在他怀中用细微到几乎听不到的呢喃声说着。
“我安排好了所有,你会在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准备迎接我们孩子的降生。”战北恒勾勒嘴角,笑容极富魅力。
她轻轻呼了口气:“那么今年春节,我也要在医院里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