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谷雨便听到有人扣门的声音,谷雨吓得惊醒,连忙起身摇着蓝淞的胳膊说道。
“快醒醒,验身子的人来了。”
蓝淞刚被摇醒,睡眼惺忪的,就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蓝兄,春宵梦好,还请给兄弟开开门呐。”
蓝淞听后,看向谷雨,说道。
“不用害怕,是文卿。去开门。”
谷雨听后,便听话去开门了,徐文卿进来见到地上的被褥,又见蓝淞、谷雨二人,衣衫整洁,问道。
“怎么?你们二位?”
蓝淞下了床,打着哈欠,说道。
“你说的不错,谷雨姑娘,的确不同其他青楼的女子,碰不得。”
徐文卿听后,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疾步走到桌前,拿起酒壶来说道。
“我起了个大早赶来,口干舌燥,讨杯酒吃。”
徐文卿刚要将酒倒进自里,就见谷雨一个箭步上来,将酒壶打翻在地,说道。
“不可以!”
徐文卿不解,问道。
“谷雨姑娘这是何意?姑娘的清白之身碰不得,难倒连口酒都碰不得?”
谷雨听后,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不,不是,酒里有毒。”
蓝淞,文卿二人听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蓝淞倒吸了口冷气,说道。
“你想害死我。”
谷雨说道。
“只要是昨夜进得我房中之人,哪怕不是公子,我都会将酒递上来的。”
徐文卿笑了一下,说道。
“真是看不出来啊。”
谷雨看着他们二人,说道。
“其实,我成过亲。”
二人听后,分外惊讶,蓝淞来看了一眼谷雨全身上下,说道。
“这么说,你已经不是?”
谷雨说道。
“我的确还是女儿身,我成亲那天我丈夫就死了,成亲以前,我都没见过他,所以,我杀了他。”
文卿咽了一口唾沫,蓝淞看着谷雨问道。
“难倒你恐惧闺房之事?不仅要杀你丈夫,还要杀我?”
谷雨坐在了椅子上,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我成亲那天夜里,才发现那人是个流着涎水的智障。”
谷雨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在这里。”
二人听后,脸上没有了惊异之色,反而多了一丝怜悯,蓝淞上前一步来对谷雨说道。
“谷雨姑娘。”
谷雨抬头看着蓝淞说道。
“其实,如果昨夜,公子喝了毒酒的话,我也不会独活的,我是个坏女人,我早就该死了。”
文卿听后,接着谷雨的话说道。
“姑娘不是坏女人,你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而活,并没有错。设想一下,要是一个男人娶了一个那样的妻子,肯定也十分糟心。”
谷雨听后,起的身来,给徐文卿作了一福,说道。
“多谢徐公子。”
就在这时,屋外又传来了喧闹之音,徐文卿笑着说。
“我一来就听到有姑娘说,这夏至姑娘宁死也不从韩文,看来,有好戏看了。”
说着,三人便出了屋去,只见夏至跪在自己的房门前。哭哭啼啼,听那王妈妈身后带着验身的老妈子,自己指着夏至厉声骂道。
“你这死丫头,人家韩公子花那么多钱,就是让你来做贞洁烈女的吗?”
夏至揪着王妈妈的裙边,哭诉着。
“妈妈,肯定还有其他人愿意做女儿的恩客的,您就让韩公子走吧。”
徐文卿凑近了蓝淞,笑着说道。
“今日要是有流言传出去,韩文连个名妓都搞不定,可真是给韩家丢人。”
再见那王妈妈拿着戒尺,对夏至说道。
“既然这样,你就是个做接客粉头的命,从现在开始,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