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没看来我这包子铺的店号吗?”
“食一包?”
“对,改天你叫你那能吃的兄弟过来。”
“行。”
“知道什么人住在咱隔壁吗?怎么自打咱们进了屋就从来没听到过有人说话。”
“我刚刚出去倒水的时候,看到一个老头正在关门,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包裹着头巾的人,样子没看清楚应该是一个女的。”
“行,你盯着一些,有什么事情就到内室去说。”
“放心吧,长老。”
“有人在吗?”
“外面有动静,你出去看看。”
“我奉老爷之命特来告诉你们,晚上设宴招待宾客,请戌时前去前堂。”
“好。”
“正好你们也在,晚上设宴招待宾客,也请戌时前去前堂。”
“知道了,我代岳掌门谢过了。”
“那行,我再去通知其他宾客。”
“这边都已经听过了,我再去右边那几家听听。”
“金爷,我都看见了,义家四兄弟也在,刚才那个义老三从庭院外走了进来,您叫了我一声,我再回头就看不到人了。”
“那四个酒囊饭袋也在,没想到也跟到了这里,真是晦气。银三,咱们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
“不会,咱们到花溪的时候,我看了后面没有跟着人,何况咱们进了屋子以后就再也没出去过。”
“那这么说,这落云溪还请了这四个人,我真是搞不明白!”
“金爷,您都说了他们是四个酒囊饭袋,还管他们几个不成气的东西干什么。”
“不成气,对对对!”
听到这话的义老三气得赶紧顺着院墙走回了后院,走了没几步看到地上有一块石子,他捡起石子放在手里用力搓了搓转身靠到院门的雕窗那,使劲儿地把手里的石子向那间屋子里扔了进去,石子打破窗户上的窗纸,只听见屋里传出几声瓷瓶的碎裂响声,先前屋里还在说话的几个顿时安静了下来,银三走到窗户边上打开一条小缝望着庭院并没有看到人。
“妈的,是哪个那么大胆子,敢往咱们屋里扔石子?”
“没看到人,大家不要大意,先把地上的碎瓷片捡起来,你们一会儿去庭院里看看。”
“好的。”
“大哥,吃的买回来了!”
“就买了这几个包子!?”
“咱哥四个也不够吃啊!”
“够了够了,我吃了一个就饱了,那这怎么多出来一个?”
“给老三多买了一个。”
“老三回来了,都打听到什么了吗?”
闷头生气的义老三推开门便坐到桌子上吃起了包子,连大哥问他话都没回答,义老大看着坐下埋头吃着包子的老三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义老四看到老三这个样子心想他肯定是被人欺负了,一巴掌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都被晃倒了。
“老三,大哥问你话呢?”
“老三,肯定是被欺负了,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真是急死我了?”
“大哥、二哥、四弟,我说了你们可不要生气?”
“说啊!”
“刚刚你不是让我去听墙角,我听到......听到金半钱那个家伙说咱们......咱们四个是酒囊饭袋!”
“什么,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