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
“肯替你卖命的不是亲情,而是人们内心里贪婪的欲望!”
“娘,你给评评理!”
“就去山上打了一次猎,你俩怎么就吵起来了。平儿,发生什么事了?”
“我俩在回来的路上,在地上捡到了一块金子,您瞧瞧!”
“唉,怎么......怎么变成一块石头了!”
“是啊,刚才明明是金子,我肯定没有看错!”
“真是老糊涂了,还不快去把打回来的东西处理好,真是的!平儿,你过来一下!”
“好。”
“这金子怎么就变成了一块石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野兔野兔啊,你要是那块金子就好了!”
“平儿,他是你爹,你怎么能和他打起来,一会儿过去道个歉!”
“娘,知道了,我去帮爹收拾野兔,我们这次从山上还挖了好多木薯回来!”
“好好好,一会儿我给你们熬粥喝!”
听了他娘的话,他站在门外面用手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筐里的木薯不敢进去,只听见屋里面一阵斧子乱砍的声音,野兔便处理好了,他咬了咬牙正准备进屋,这个时候门却突然开了,他爹手上沾着野兔的血,看到他儿子在外面便摸着他的头笑了起来。
“野兔我都收拾好了,你一会儿洗干净拿给你娘!”
“爹,我......给您认错。”
“傻小子,快去吧!”
“好,娘说了一会儿熬薯粥喝!”
“行!”
“我这次伤的有些重,要是我万一不行了,我就妖灵取出给你!”
“说什么呢,把这个服下应该能撑半个月,到时候那个姓落的来了,我抓住他,把他熬成一锅汤便能治好你!”
“我做了十几年的恶人,死了没什么可惜的,这药我不吃!”
那个人从一个木盒里的黄色绢布里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给圣衣门徒服下,旁边的长宫妘儿知道他拿出来的那颗药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她再一次怀疑起这两个人的关系,再加上她靠近那个人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香味,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肯定是一个女人。
“你就这样去瑶山?”
“就这样啊,你不是也跟来了嘛!”
“无量宫我都不怕,更不要说瑶山了。对了,说到无量宫,你说那天藏在屋顶上的人是你师傅,我想这徒弟有难做师傅的一定会出手帮忙的,那咱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疯师傅?”
“不知道落公子师从哪位?”
“无量宫的燕无道!”
“燕无道!?那请他出山,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是不是,大师兄?”
“话是如此,可等咱们再到了无量宫,那长宫小姐还救的出来嘛!”
“也是。”
“谁说的我不在?”
“是......是疯师傅!”
“你怎么就在这里!?”
“你身上是一个什么东西,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