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不过回敬了几句,他们就开始把锅全部甩到谢筱棠的身上去了。
独孤平偷偷地看了一眼他家主子,晁凯泽靠在池子旁边的假山石上面,悠闲程度和谢筱棠是有得一拼的。
他嘴角噙着笑,悠然地看着谢筱棠那边。
“主子,不需要属下帮忙吗?”独孤平小声地询问晁凯泽。
涂椰带来的那两个人,都有七阶的修为,不是好对付的,谢筱棠怕是应付不过来的。
“你看她像是需要人帮忙的样子吗?”晁凯泽挑眉。
确实不像,不管独孤平怎么看,都没有从谢筱棠的脸上看到一丝害怕或者紧张。
“属下知道了。”独孤平和他家主子一样,先静观其变。
虽然没有从谢筱棠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害怕,但是涂椰身后的人却认定谢筱棠这是无知者无畏,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以为自己过了星阑阁的考核,就飘了,忘了天高地厚了。
她确实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可她别忘了,现在不是考核,她要遇到的对手可以是来自各门各派的。
谢素雅掩面,看起来像是不忍心看自己姐姐被揍的样子,实际上是怕谢筱棠被揍的时候她会忍不住笑出来。
涂椰一只手敲打着轮椅的扶手,有些期待,期待下一刻会出现的谢筱棠被暴走的样子。
两位七阶高手已经来到谢筱棠的跟前了,与谢筱棠不过三五步的距离了。
就当众人以为谢筱棠即将挨揍的时候,谢筱棠不紧不慢地从胸前掏出来一块令牌。
令牌一出,那两人脸色骤变。
这……这令牌是……是……老夫人的?
怎么会?
“你们确定你们能打我吗?”谢筱棠笑问。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
“你们站着干嘛?还不快动手?”涂椰忍不住了,催促。
两人回头,跪下请罪:“少爷,属下不能打她。”
“不能打她?为什么不能?”涂椰问。
涂椰后面的众人也奇怪了,他们看到谢筱棠手上拿着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涂侯府的高手看到谢筱棠手上的令牌就不能动手了?
“回世子的话,她手上拿着的是老夫人的老夫人的令牌。”
见老夫人的令牌如见老夫人。
涂侯府的人不可能对持有他们老夫人令牌的人动手的。
“胡扯什么?她怎么会有我祖母的令牌?那肯定是假的!”涂椰语气肯定地说道。
他不相信谢筱棠的手上会有真的令牌。
两个下属犹豫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回道:“世子爷,属下无法分别这令牌的真假,在不能确定令牌的真假的情况下,属下无法对她出手。”
在涂侯府,老夫人的命令是高于涂侯世子涂椰的。
“你们现在是在违抗我的命令吗?”涂椰被气到了。
“世子爷,属下们不敢违抗世子爷的命令,但如果谢筱棠手上拿着的是老夫人的令牌,我们动她就等于是动了老夫人,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这两人的态度十分坚定,除非确定令牌是假的,否则是一定不能动谢筱棠的。
涂椰很气,明明可以很快解决掉的问题!
没办法,他也不能继续责怪他家的下人按照规矩办事。
于是只好再把矛头指向谢筱棠。
“谢筱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伪造我祖母的令牌!你活得不耐烦了!”涂椰厉声道,“你可知道伪造我祖母的令牌是什么样的罪名吗?!”
涂椰嗤笑。
“不知道,没想过。”谢筱棠回。
她又没要伪造涂侯府老夫人的令牌,为什么要去了解伪造有什么后果和罪名呢?
涂椰冷冷地说:“好!好!我会让你知道这后果是什么的!你们两个还在那边愣着干嘛?不是说要确定令牌的真假吗?还不回去找我祖母确认?”
只要确定真的令牌还在老夫人的手上,那么外面的不管是谁手上拿着的都是假的!
那谢筱棠伪造令牌的罪名就是逃不掉的了!
那两个没办法再对谢筱棠出手的涂侯府高手立刻动身赶往涂侯府找老夫人确定此事。
这两人身手再好,脚程再快,这一来一回也需要一点时间的。
在这个时间里面,这些人看着让他们十分不爽的谢筱棠,只能干瞪眼。
关键他们这群人除了一个涂椰其余都站着,而谢筱棠是坐着的!
涂椰身后有人站出来说:“谢筱棠,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愚蠢了,居然能猜到世子爷今天会来找你,提前做了准备但是你却做了最为愚蠢的准备,涂侯府老夫人的令牌岂是随随便便能伪造的?这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