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有报,他一把年纪,骤然受此刺激,已经疯了,你我不必再折磨他了。”闲云子道。
惊雷子心有不甘地将师兄的手包好,将宝剑捡起来,擦拭后装进了剑鞘。
闲云子道:“看来这里什么都打听不到了,咱们进城吧。”
惊雷子道:“可我觉得还是应该杀了他……”
闲云子没有回答,翻身上马,换换走出了村子。
惊雷子撇撇嘴,嘀咕道:“错了就该惩罚!装什么圣人!”
就这样,二人离开了闲云子曾经生活的村子,向长安而去。
黄昏时分,二人终于还是赶在城门关闭之前来到了长安。
二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夜里,二人都没有睡意,坐在客栈之中,各有心事。
闲云子只想静心吐纳练功,心里却总是五味杂陈。
“难道复仇……真的有错么?”
这么想着,闲云子便自言自语了起来。
惊雷子原本靠在床边吹着夜风,听得闲云子话,一下子跳了起来,狠狠地拍了闲云子一把:“我还以为你在这儿练功,没想到你自己胡思乱想!报仇有错吗?有个屁!杀母之仇,不共戴,报仇是经地义!”
闲云子被师弟狠狠一掌拍醒,自觉不应再去思考这些无用的问题,便笑道:“你得对。他是将军,应该待在军中,不如我们趁着夜色,去军营看看?”
惊雷子点头道:“这才对嘛!有胡思乱想的功夫,不如去干点正事!走吧!”
闲云子无声地笑了笑,有这个脾气急躁的师弟在身边,实在是受益良多。
于是,二人便趁着夜色从窗户翻出了客栈,直奔军营而去。
可别军营还有多远,二人刚刚离开客栈不远,就发现每条街都有一队巡逻的士兵。
他们无人一排,每条街共有两排,从街的两边相向而校
二人虽不必将寻常士兵放在眼里,可眼下大街巷都是巡逻的官兵,二人稍有不慎便会惊动所有人,那时可真是插翅难飞了。
二人暂时躲在一条胡同的角落里,此处道路狭窄,最多只能通过一人,故而此处未设岗哨。
惊雷子道:“这长安果然是戒备森严啊!”
闲云子点点头道:“这下想去军营便没那么容易了。”
惊雷子道:“要不这样,我冲出去大闹一番,把他们全都引开,你趁机潜入军营。”
闲云子道:“不可,这样太过冒险,这么多官兵,你如何逃得脱?”
惊雷子道:“这有何难?站岗巡逻的都是普通官兵,毫无武功修为,较之常人,也不过是身体强健些罢了。要我把他们全杀光,实是难事,可要我在他们手底下逃脱,嘿嘿……”
惊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不再下去。
闲云子还是摇头:“不可,此计还是太过冒险,我们还是想一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