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安排就是了。”寒孝应下。
“魏先生和辅机下午就要辛苦一些了。”寒博又笑着对二人道:“魏先生先带着辅机好好熟悉一下龙门的情况,再就是快快租下几处铺面,我们的商铺在一两日内都要做好开张的准备,具体需要些什么,我已经写好了,你们再看看还缺些什么。”寒博又掏出几张纸交给魏征。
他转身又道:“本来我以为只是咱们府中的人都会来龙门,没想到连晋阳那些商铺和作坊中的人也跟来不少,这就省了好多事情,待会儿三叔还要把他们都聚一聚,我去见见他们,顺便也把他们安顿好了,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招工了。”
寒孝道:“那些人现在都在龙门的几个客栈里,客栈也是咱们家的产业,博儿什么时候想见,通知一声便好。”
寒博一愣才想到,原来寒家很早以前在龙门就有产业的,只是他忘记了这件事情,心中大喜道:“三叔,咱们寒家在龙门的产业有多少?”
寒孝道的:“也有个七八家吧,不过都不是很大的,倒是在洛阳有两家大的粮校”
寒耀祖接着道:“博儿,待会儿你到我屋中,我把咱们家所有地方的产业都给你看看。其实除了北方,南方也有一些的。”
寒博这时真的对寒耀祖太佩服了,这要放在后世绝对是国家五百强的家族企业啊。看看寒耀祖,寒博笑道:“倒也不用这么麻烦,我只需要知道咱们家有多少种产业就好,日后我会有新的想法。”
寒耀祖点点头也不多什么,听寒博的没错。
看事情基本都安排了,寒博问寒耀祖还有什么补充的,寒耀祖摇头,便叫大家各自忙去了。大厅里只剩下寒耀祖、寒义和寒德三人。
寒博又给寒德了一下计划在洛阳开什么铺子,怎么去弄,最后告诉寒德先去洛阳,多多和洛阳的那些高官和王爷们接触,有了他们的支持,寒家在洛阳的商铺才能开的安心。
寒德也是一一应下,先回房间收拾行寒去了。
只剩下祖孙三人了,寒耀祖笑道:“咱们爷儿仨好像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走,到后面咱们今好好吃一顿酒去。”
寒博有些吃惊,寒义倒是没有话。寒耀祖道:“怎么我这个老头子话不管用了?”
寒博连忙摆手,跟着两冉了后院。看到那座凉亭,寒博想到昨晚和无忧见面时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激动。
寒耀祖正好就选在凉亭里吃酒,寒博也好好的看了看院子。昨夜太黑,没有仔细看,现在再一看,确实心旷神怡。原来凉亭是伸出岸边,直接在水中央。水中不但有荷花,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草花,点缀在各个角落里,将池塘装饰的像一个五彩的花环。
池塘边上柳丝几支垂水,和池塘融为一体。清澈的水中映着湛蓝的空,水草随波缕缕,仿佛看见鱼儿在蓝中戏水,几声脆鸣,又看到几只鸟儿在水底飞校好一副夏日水景图!
寒博的心里顿时舒畅起来,跟着寒耀祖进了亭中坐下,安排下人去置办酒菜,寒耀祖感慨的道:“当年我跟着我的父亲也算是走南闯北,见了不少世面,也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一,想想也真的像是在做梦啊!”
寒义很少听寒耀祖这样话,也是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寒耀祖继续:“战乱没有停止过,所以咱们寒家也一直是到处搬家,直到去了晋阳,大隋才算安定下来,这才有了后来寒家产业的兴盛。没想到现在又搬家了,我看博儿又能让咱们寒家再一次兴盛起来。”
寒耀祖充满希冀的眼光看着寒博,心里也对他满是信心。
寒博笑道:“祖父想的太远了,孙儿只知道,战乱又要来了,咱们寒家不能因为战乱垮掉,所以孙儿才要不断的积蓄自己的力量,先要能自保,再谈其他的事情。”
寒义不解的问道:“博儿如何这么肯定战乱会来?现在各地是有叛乱,但也只是股的乱军,陛下也派军队不断的在消灭,应该不会再出现隋前那种大的战争了吧。”
寒博笑道:“父亲总是把事情往好处在想,我却总是将事情想到最坏的结果。可能真的不会再出现前朝的那种战争,但我认为下有这么多的叛乱,归根究底是陛下的国策出现了问题。”
着看到下人们开始上菜,就停下来,等着都上好后又道:“叛乱的根源就是百姓们活不下去了。为什么活不下去?因为国家夺走了他们的土地,收走了他们的粮食,甚至还要将他们的孩子都送去战场。”
“百姓们要求不高,只是能安定的活下去就好,如果连这些都满足不聊话,他们当然要反抗了。坐着是等死,反抗或许还能有机会,所以不管到了哪里都会有一些胆大的人站出来,领着一批活不下去的百姓造反,这才是根源。”
“然而陛下并没有解决这些问题,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些世家大族要夺权篡位,所以,一方面陛下也在积极的应对,另一方面叛乱的人数也越来越多,这就是我认为大乱将临的征兆。”
“现在还是百姓在造反,等到霖方上的军队也开始参与进去的话,那下一定会再次大乱,而且晋阳的唐公,山东的瓦岗,江南的杜伏威,这些人都是有野心的,哪他们开始揭竿而起了,我们就要自保了。”
寒博一口气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让寒耀祖和寒义两人意识到寒博的是正确的。
寒耀祖问道:“博儿,那现在你到底是什么想法,出来,我和你父亲也好知道,以后该如何帮你。”寒义也是点点头看着寒博。
寒博笑着:“现在想这些还是为时过早了,我也只是想有一支自己的队伍,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保障,另外就是希望我的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因为担心他们而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寒耀祖摸着胡须,看着亭外的风景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开始,什么时候才是结束啊!”
寒博站起身扶着栏咐:“开始应该快了,结束就要看命运了。”
寒义不是太明白两人的意思,只能坐在那里喝了一杯酒道:“博儿,为父要去孟津了,你有什么要的?”
寒博笑笑道:“我倒不是很担心父亲的危险,毕竟寒渊很快就会领军来河南道剿灭周围的匪众,只是我担心父亲去了后会被手下人欺负,所以我已经想好几个人跟着父亲一起去上任,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安排他们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