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到祠堂时,沉言正在打扫门前的积雪。
容仪远远的看着他,见他光着脑袋,鼻子都冻的通红,有些心疼。
“沉言。”她喊了声。
沉言耳朵都冻僵了,他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直到看到容仪,手里的扫把都丢了。
他两步跑到容仪面前,道:“你怎么来了?”
容仪拿起油纸包着的酥饼晃了晃,道:“我过,下次来带酥饼给你吃的呀!”
沉言眼里满是惊喜,但还是很沉稳,口里吐着白气,道:“你先进去,去厢房里,我扫完雪来找你”。
容仪心疼的看着他冻红得脸,道:“我帮你一起扫吧。”
沉言立马沉下脸,道:“那怎么行?我很快就扫好了,这里冷,你快去屋里。”
容仪犟不过他,且自己还病着,也不坚持,只好抱着酥饼去厢房。
容仪来了,对沉言来绝对是大惊喜,他加快了速度,扫清了积雪,连忙回厢房。
回到厢房时,见容仪抱着酥饼发呆,沉言弹怜身上的雪花,才走过去。
“你今怎么有空过来?不在家里过生日吗?”
容仪一愣,反问:“你怎么知道今是我的生日?”
沉言面色僵了一下,自知失言,轻咳了声缓解尴尬,道:“你家姐来求过平安福,我才知道你和她是同一生日,还是今。”
容仪“噢”了一声,没有怀疑,更没听出他话里的毛病,只讲手里的酥饼推出去,道:“快尝尝吧,还热乎着呢。”
沉言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暗暗松了口气,拿了个酥饼,咬了一口,道:“闻着就香。”
容仪笑了笑,看他吃的开心,自己也忍不住拿了个,刚放到嘴边,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沉言微微蹙眉:“你生病了?”
容仪揉了揉鼻子,笑道:“好很多了,方才就是鼻子痒。”
沉言脸色未见缓和,只道:“既然生病了,怎么不好好在家里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