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那个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就是刚才,刚才有点生气,所以……”
所以……苍天啊,来个雷,劈死她得了。
怪她平日里在自己的小天地太自由放荡了一点。
薄寒声:“需要帮忙吗?”
面对他绅士的询问,沈黎漾摇了摇头,她没有麻烦别人的习惯,再说……又不是什么相熟的关系。
只是,沈黎漾显然忘记了,既然都不是什么相熟的关系,怎么就那么,粗、枝、大、叶、的、让、人、在、家、里、留、宿、了、呢?
在沈黎漾收拾餐桌的时候,小宝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屁股后面。
沈黎漾走到哪里,他就去到哪里,乖得不像话。
沈黎漾租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自己住一间卧室,另一间卧室用来堆放杂物,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分配的好。
薄寒声眸色深深的朝她看了一眼,“沈小姐,还有多余的被子吗?”
沈黎漾下意识的点头。
薄寒声低声“嗯”了下,然后说道:“今晚我睡在沙发上,小宝……就麻烦沈小姐分心照看一下。”
沈黎漾也觉得这样的分配最好不过。
说是照看,其实,小宝那么乖,根本不用沈黎漾操什么心,而且小家伙还是举止有度的小绅士。
脱下的小衣服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椅子上。
薄寒声手臂压在脑后,对于自己今晚留宿陌生女孩儿家的举动,心里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他有很严重的睡眠障碍,或者更为准确的说是……梦魇。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睡熟,便会梦见一个女孩儿。
白色的棉麻连衣裙,本该是世间最为纯净的颜色,上面却布满了鞭痕和伤疤。
女孩儿将自己瘦弱的身体蜷缩在墙角,一直在哭,是那种哽咽着的,低声的抽泣。
铁闸门被从外面打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
墙角的女孩儿随着铁门声音的响起,浑身都在颤抖,她张着嘴想要大声的呼喊救命,但是极度的恐惧之下,她哑然无声。
当门口逆光走来一道身影,女孩儿到底是没有忍住尖叫出声。
这哭声让薄寒声心痛如绞,额头上泛起了冷汗,下一秒,躺在沙发上的薄寒声猛然,睁开了眼睛。
薄寒声起身,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冷。新城x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