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荣当先两三步,归云鹤与言东斋并肩而行,三人呈丁字缓缓走进洞内。
洞穴阴暗潮湿,岩壁上留有蛇来去爬行的粘液。地上不时有大大蛇蜕出现。
沈荣:“好像这些怪物从不冬眠!”
言东斋:“所以它们是怪物。咦,它们好像在往后退。”
归云鹤:“这就像猪羊遇到屠户屎尿失禁一样,它们也惧怕咱们身上的气味!”
言东斋一直在回忆当初甬道内是否留有其它洞穴,脑子一片模糊,再也记不起来。一旦有另外的洞穴,可就不好办了。封住洞口只能是唯一办法,蛇虫又是洞内栖息,它们总会找到另外的出口。
言东斋:“你们想得起当初甬道还有其它洞穴吗?”
归云鹤思前想后琢磨许久还是不能确定。
沈荣:“当时只顾着逃,还姑上这些!”
这些东西不住后退,看不到半点儿影子,言东斋着急起来。
归云鹤:“师弟,照看言教主,我上前看看!”他深提一口气,脚不沾地快速的赶到前面。
洞穴弯弯曲曲很是深长,归云鹤不多时已消失不见。
沈容:“大哥,你等等!”沈容着急,又不能撇下言东斋不顾。
言东斋:“归大侠被巨蛇蛇毒伤过,身上的气味,它们不敢靠近。”
他脚下不停,沈容的一只手甚至拖在言东斋手臂,快速的追赶过去。
归云鹤不多时就追到巨蛇身后,他身躯腾空而起,脚蹬岩壁迅捷的悬空奔到大蛇的前面。体内浊气聚拢之时,他脚一点地又腾空疾走。瞬间赶到大蛇前面站定身形,他微侧身,暗自细听身后动静。
大蛇簇拥到归云鹤身前十余丈外,没有一条敢再往前游走。它们急切的不断攀爬缠绕,逐渐焦躁不安起来。
此时此刻,沈容他们也已赶到。言东斋留在原地,沈容腾空而起手起刀落砍下一颗蛇头。
言东斋大声喝彩:“好,利落!比老言只差一丁点儿。”
沈容手里不停,嘴也不闲着:“你这是夸我还是夸自己。要不我让过去一条言教主也显显身手!”
言东斋:“啥,这玩笑也能开得!”
大蛇不住骚动,不多时死了七八条。归云鹤这边还是没一条敢越雷池半步。
归云鹤步步紧逼,压缩大蛇的空间不断局促,它们游走不便,瞬间又有几条被沈容砍去蛇头。
言东斋:“这些血蛇都是半吊子,不大又差老多!头上肉冠跟个鸡冠子似的,真丑的可以了!”他闲着无事,对这些蛇品头论足。
沈容:“言教主的没错,是有点丑陋。不如我真放过去一条你看个清楚。”他着挑过去一条死蛇,弄的言东斋一阵手忙脚乱。
言东斋大叫:“沈二哥,你也真够狠,身手的确比老言高明一点点儿!可是脑子可比某家差的远喽!留着重油干嘛使呦!”
沈容恍然大悟:“是呀!你怎么不早呀!”他蹭的一下跃到言东斋身旁,吓的言东斋跳起老高。沈容哈哈大笑,举起油罐扔进蛇堆,火把到处,大火熊熊而起。
没有被火烧到的大蛇此时也不顾惧怕纷纷向归云鹤这边逃命。
归云鹤双手金羽燕挥舞起来密不透风,刀刀见血,不多时大蛇被斩杀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