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二话不说,一把推开李嫂,就去拉季家的大门。
“贺医生,使不得呀!使不得!”李嫂一边喊一边求神拜佛,但愿依兰精油没派上用场,但愿屋子里的两个人都还清醒着。
大门被猛力撞开,大厅里漆黑一片,唯独餐桌上的两抹烛光还灼灼燃烧着。
餐桌上放了两双筷子,却不见人影。满桌子的菜几乎没怎么动,唯独那瓶开封的红酒被喝了个精光……
李嫂推门一看,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幸好他们并不在大厅。
贺迟抬头,朝着二楼望去。季子墨的房间正散发着点点幽光,像是开着床头灯的样子。
贺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收音机里听到的那辆车是接送季子墨的车,他还以为她受了伤,或是……但凡是令她伤痛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李嫂顺着贺迟的视线,望向二楼,这回心中的惊恐越来越大。该不会是依兰精油真得起到了催情的效果,他们已经
不等她反应过来,贺迟和唐糖二人已经快步朝着二楼走去。
现在已经接近九点,贺迟担心季子墨已经入睡,所以步子故意放得很轻,生怕惊醒了梦中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呆在季子墨房间的意志还算清醒的谢舜名,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灯光有些昏暗,钟可情耍赖似的,勾着谢舜名的脖颈不放。其实并不是她豪放,只是因为醉了。她的酒品差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以至于谢舜名从她身上找到了某人的影子。
“谢校草……谢校草……”墨雪文学网xue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