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府呵呵一笑摸着屁股:“还,不太饿,要是饿了就去。”
“不饿就喝点酒嘛。”柳班极力邀请,满脑子都是龙,他想趁机套套近乎。
“大早上的,喝酒不太好。”
“那…………”柳班转向龙:“那您去?”
“我是他的兄弟,他去我就去。”
“索尔?”
张灵府推迟道:“精灵族的战士们还没渡过危险时期,我要在这看着他们。”
“看他们?柳班似乎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太扯了:“你之前不是还很气他们的吗?”
“哪有?我要和战士们同进退。”把张灵府走进了木屋。
竹子给他们每人喂了些酒水,他们身上有好些外伤,都来不及处理。
有很多看上去像是抓痕。
有一个战士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伤痕,就是手背上有些擦伤,像是摔倒后不心弄到的。
正是因为受伤后没有处理,他们吃了酒水之后反倒渐渐醒转过来。
其中一个睁开眼睛后,像个僵尸一样弹坐起来,脸上惊恐万分地拉着竹子的手。
“太吓人了,我差点死了!”他脸上满是血污,就像从血浆里捞上来一样。
看上去确实经过一场恶战。
竹子连忙安抚:“慢慢,慢慢,怎么回事?你碰上行兽了?被袭击了?”
那名战士神色惨痛地摇了摇头,又点零头:“我进去那个远古之地的时候,正碰上有两只行兽在打架,我没来得及跑走,受到了波及。
阿九回不来了…………”
“你怎么知道阿九回不来了?”竹子有些疑惑:“他真的到现在都没回来,你知道些什么?”
“我在远古之地碰到了他,我们从不同的入口进去…………”
他着没忍住捂住脸痛哭起来:“他直接降落在两只行兽的中间,直接被吃掉了,我吓了一跳…………
然后行兽就发现我了,幸好,我的异兽拼死救了我…………呜呜呜…………”
那哭声之凄厉,好像惨死的女鬼差一样。
“别哭了。”竹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幸好,琉璃壶是带回来了。”
“琉璃壶?”他从手心里抬起头,满脸的血污哭得掉了色,他扭头看向另外两个还没醒转过来的战士。
“是他们带回来的?”
“不是。”
他表情意外中又带着惊喜:“难道我昏迷的时候把琉璃壶也带出来了?”
“…………”竹子。
“你的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张灵府在一旁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是我,难道是你这肺痨鬼不成?”他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我宁愿相信是我昏迷时带出来的。”
“哦。”张灵府对着竹子道:“你刚给他喂下去多少酒水全给我挖出来。”
“别为难我啦。”竹子笑道:“你倔什么呀,这琉璃壶就是他带出来的,要不是他,你还得在这躺着。”
“那我宁愿躺着。”他扑通一声又躺了下去。
竹子尴尬地扭头跟张灵府解释:“他的父母在几年前被王国的魔法师杀死了,他一直对魔法师都没好感,别介意。”
张灵府看那个人血污下的脸还很稚嫩,也不过二十出头,又死六妈,犟点也正常。
他对于没妈的孩子还是很宽容的,不过他还是:“醒聊就别喂了,别浪费我的酒水。”
他嘟囔道:“谁稀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