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苏净筕倒是喜欢研究这些古怪的病症,但是他这些日子总爱往温家跑去,除了宫里的当值,平日里总不见人影。
而且,那死子早就跟他扬言,不管是哪家寻他看诊,都要帮他推了。
这会,他倒是不好出苏净筕了。
但,他不,不代表清平郡主不会开口问。
“我倒是听闻,令郎倒是对一些疑难杂症研究颇深,不知能否请令郎过府,给女瞧瞧?”
清平郡主扭头,看向正呓语不停的君文瑶,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她好好的女儿,怎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苏明也不好推辞。
“犬子素来与温家的四公子要好,近日温家出了事,犬子这些时间都待在温家,如今温家正是多事之秋,这个时辰倒是不好打扰,不如下官先为县主开一贴安神药,明日再让犬子过府,为县主诊治?”
清平郡主本就是强横之人,听见此言,难免心有不甘,况且苏明此言也算是有理,她也不好多什么,只好点点头,请苏明到偏厅写药方。
次日,苏明倒是早早的将苏净筕带来了。
苏净筕本不想过来,听四公子,还是那个云安县主将公子给推下河的呢。
但奈何不了苏明生拉硬扯,他也只好过来一趟。
一夜过去,苏明的安神药没有发挥一点作用,君文瑶依旧不醒,更是吵闹不休,反倒早上醒来一趟,闹着险些要撞墙,好在有丫头婆子给拉了回来,苏净筕来的这会子,她倒是又睡过去了。
苏净筕诊脉片刻,又问了些许的情况,同样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