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都的什么呢？什么犯贱？你别胡思乱想了，没有的事。”

程越没有正面回答李如芬的话，推着她离开，各自回去睡觉。

躺在床上，程越想起了母亲的话，自言自语道：“我这样，是在犯贱吗？”

她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一再羞辱她。现在她不属于自己了，又来怀念，不是犯贱又是什么？

程越也不想这样，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而他的反常也被李如芬察觉到了，第二，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干脆让人把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全部丢掉，换成其他的样子。

程振锋看妻子又在折腾，叹了口气。

“好好的，你又在闹腾什么？”

“你不懂，我这是在帮咱儿子。我绝不能让这个狐狸精有半点机会来迷惑我的儿子，家里绝不能留她用过的东西，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下。”

程振锋不知道妻子又抽什么风，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日子，感觉又要不太平了。

程越一回来，发现屋子变得不一样了，立即去找自己的母亲。

“妈，房间里是怎么回事？”

李如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房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妈，你别装了，我刚才进去看了。以前，曲云依住的那个房间里，那些东西怎么全都不见了？我不是过，不要动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吗？”程越有些生气，看到陌生的房间，他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心里越发慌了起来。

“你也只是晚上回来住，妈动了个房间，还要向你汇报不成？我好歹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这点权利还是有的。那些东西早都旧了，留着只会占用空间，还不如腾出来，用作他用。”

“我们家这么大的地方，还不够你用的吗？偏偏动那个房间！”

“人都不会再回来了，我留着东西做什么，看着也碍眼。你不是也很讨厌那个女人吗？我干脆把她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省得你看到了心烦。妈这可是在为你着想。这事，你爸也是同意的。”

这么一，程越无话可了。他知道，母亲是故意的。

“好了，不过是个房间，人都走了，留着东西还有什么用。丢不丢，结果都一样。况且，你马上就要和沈佳琪结婚了，云依的东西，不适合留在这个家里，你妈丢了，有她的道理。没别的事情，安心坐下，一会就吃饭了。”

程越有些生气，又不能冲着父母发火。扭头去了外面，叫来家里的佣人，问起那些东西都丢去哪里了，竟亲自跑去翻找，从那堆废物里，找回了一样东西。

他还记得，那是曾经曲云依为自己做的生日礼物。一条编织的手绳，上头挂着一颗白眼石。

当时，程越嫌弃它太过廉价，从窗外丢了出去，后来，曲云依冒着大雨找了几个时，这才找回来。那次，她好像为了这件事，高烧了好几。

程越蹲在那里，看着那条陈旧的手绳，竟然笑了起来，大家都觉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