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季沉把护士叫了进来，权聿的输液的药刚好完了。

护士帮忙拔了针头，叮嘱他把药吃了才离开。

季沉重新换了杯热水，等到他把药吃了，才一起离开病房。

“餐厅不远，不介意的话，走过去。”权聿道。

“嗯。”季沉没有反对，只是问道，“走哪边？”

权聿指了方向，带着她从医院出去，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漫步走着。

暮色时分，街上的行人也人多了，两人并肩走着。

几个年轻追逐打闹，迎面跑了过来，权聿伸手将她往边上拉了一把，这才让她免于被人撞到。

冒失的年轻道了歉，季沉也大方没有计较，待到人走后低头看了一眼牵着她的手。

“你可以松开了。”

“我想再牵一会儿。”权聿固执地道。

五年多年了，他都没有牵到这只手。

“我们现在并不是可以牵手的关系。”季沉提醒。

她只是提出和他友好的相处，是普通朋友一样的友好，不再一见面就互相伤害，并不是要友好到恋饶关系。

权聿看她坚持，遵从她的意愿松了手。

“那么，将来我们能再发展到牵手的关系吗？”

“不一定。”季沉道。

权聿轻笑，这句不定是个坏消息也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可能不会，好消息是还有希望可能会。

明明曾经是那样亲密无间的恋人，甚至险些步入婚姻成为夫妻，现在却是成了连手都不能牵的关系，想想不免有些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