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可能是战斗的时间太长了，都忘了疼痛。”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救整个村子吗？”

“会的，这个村子里的人所选择的生活方式，是我最喜欢却又是无法得到的。”

“自由吗？”

“对，能由着自己的心活着，才应该是人生存的方式，可是我们有太多的责任和义务。”

“所以你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他们，就是这个原因吗？”

“没错。莲儿，你最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所向往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真的挺美的。”左定一突然转过头，深情的看着秦莲儿，此时他眼中的莲儿不是那个畏畏缩缩躲在角落里的秦家二小姐，而是全身闪闪发光的秦莲儿。

“可是……”落羽欲言又止，她想告诉左定一自己的身世，可是又怕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

“莲儿，你想说你不是凡人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落羽吃了一惊。

“你姐姐成亲那天，你喝多了，调戏了我，然后告诉我了。”

“什……什么？我调戏了你？”

“对，你亲了我。”

落羽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那……我还跟你说了什么？”

“你从天界来，想让我帮你回去。”

“那……那你相信吗？”

“我一直都相信你，莲儿，你怎么总是不记得呢？”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说呢？”

“我不舍得你回去，我这人一言九鼎，这件事，我答应了，却不想兑现诺言。”

“什么？”落羽没想到左定一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活了三千年的她没有经过情爱，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何反应。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履行诺言。”

“其实，你也没有办法帮我回去，大可以骗骗我。”

“只要你想走，我想尽一切办法也会去帮你的，只要是你想要的。”

“我……我也不知道。”此时落羽竟不知自己到底想不想回去，如今元神在秦莲儿的身体里，可是她似乎对左定一真的动了情。

“莲儿，你好好想想，如果想到了你就告诉我。”

“你……你喜欢我？”

“你对我很重要，我很喜欢你。”左定一很严肃，眼睛看着秦莲儿，一脸庄重地说道。

“你……”还没等落羽开口，左定一的脸就慢慢地靠了过来，他的嘴唇轻轻的贴在了落羽的嘴唇上，凉凉的，软软的，不知不觉，落羽就闭上了眼睛，左定一的手放在落羽的头发上，捧着落羽的头，动作轻柔，仿佛是捧着一个价值连城的珠宝，两人的呼吸轻柔，吹到彼此的脸上，感觉酥酥麻麻，好不舒服。

过了许久，左定一才轻轻地放开落羽，两个人因为刚刚的吻脸色潮红，呼吸不畅，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

“我……”

两个人又是异口同声。

“莲儿，对不起，我……”

“左定一，你喜欢的是秦莲儿，还是我呢？”

左定一一时被问蒙了，“你……你什么意思呢？”

“你喜欢的那个人是太师府的二小姐，还是我呢？”

“是你，是皇学竞技的你，是醉酒的你，是与我一起同生共死的你，是此时的你。”

“你……你别说了。”没想到左定一回答的这么肉麻，落羽一时真的招架不了，激动地从屋顶上站了起来，想要赶快逃回房间里去。可是左定一更快，一把抓住落羽的胳膊，把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低头看着怀中害羞的秦莲儿，左定一邪邪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把把秦莲儿横抱起来，

“你……你做什么？”落羽没想到左定一竟然把她抱了起来。

“莲儿，我给你时间，你如果真想离开，我绝对会帮你，但是此时，我想要喜欢你，可以吗？”

“你……嗯。”落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点了一下头，然后就看到左定一笑了起来，明媚又灿烂，在屋顶上抱着落羽就转了几个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