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知道,这侯辉丽可烦人了。上学的时候,歘贱卖快不,总是专门找我别扭。
现在不知道抽啥风,盯上咱们家了。
你不想想,上周来了那么多大姑娘给咱们家收拾卫生,到底咋回事儿啊?
咱家也不是五保户,做好事也轮不到咱们家吧?”
于红气极地道。
“我也觉得奇怪呢。可人家不,我也不能逼着人家吧?
再,不看她,也看她妈呀。
她妈都瘫在炕上十来年了,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她来了,不能干啥坑咱们的事儿吧。”
李云舒又道。
“反正没安啥好心,再来,妈你就想办法撵她出去就行,可别在咱们家这里整事儿。
得了,妈,你别管了,再到礼拜休息,我可得在家看着,不能再让她来家里就是。”
于红不耐烦地道。
“你这孩子,咋这样呢?脾气越来越坏,看将来谁还敢要你!”李云舒嗔道。
“行啦,还疼不疼了?”李云舒站起来,问道。
“不太疼了,妈,你赶紧去睡觉吧,我这没事儿的。”于红。
一夜无话。
第二,于兵他们照常早起去学校训练,然后按照县里的要求,每个周五的晚上演出一场智取威虎山。
有时候,他们还会跟着剧团参加送戏下乡的活动,到乡下进行巡回演出。
因为频繁的巡演活动,让于兵很少有休息时间。
甚至因为演出,他们上学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只是七十年代初,学习也不受重视。
高考已经取消了,想上大学,就必须靠推荐,跟学习好坏没什么关系。
所以,于兵他们的剧组成员,因为有了一点点收入,就也不太在乎上不上课了。
而且这段时间每到礼拜,于兵基本也都不在家。
所以,尽管侯辉丽依然想尽办法去于兵家各种表现,基本都不会看到于兵。
就算偶然于兵在家,见到侯辉丽去了,也马上走了。
这就让侯辉丽愁肠百结,郁闷至极。
忙碌,让日子过得很快。
1973年元旦,于兵他们剧组在省城江城市参加了汇演,并获得了一等奖。
这让整个江城极其所辖区县都很轰动。
特别是于兵和陈广军,不但人长的俊逸潇洒,京剧唱功也好,表演也出色,这让他们几乎成了所有江城市年轻饶偶像。
特别是他们回到于家县,只要他们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就会不时地引起惊呼和赞美。
因为荧屏上的明星,可望而不可及。
身边的偶像,触手可及,时常可见。
这也让一些少男少女几近疯狂。
可于兵家却不得消停了。
不管啥时候,几乎都有人进入他的家,各种的慰问犒劳不,家里的一切卫生,大到庭院打扫,劈柴拉煤,到擦拭玻璃,打扫室内卫生,甚至是犄角旮旯,都几乎被那些慕名而去的人承包了。
就连他们家的被褥,几乎都各个礼拜都有人来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