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征闻言,眉头顿时一皱,有些不满的敲了敲刀鞘:“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那蒋万贯被扎刀之前就死了,是谁扎的又有什么关系?”
江瞳嘿嘿一笑,摇头接话道:“你呀你,什么时候查案能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出来,你就成功了。”
聂远征挑眉:“此言何解?”
“查案最忌讳的就是想当然,我问你,倘若真的没有关系,那么如果你在明知蒋员外必死的情况下,还会不会递上一刀?”
聂远征放下筷子,仔细思索了一会,摇摇头,但是眼睛却变得有些若有所思起来。
“这就对了,这就是,那晚上,有两波人,都对蒋员外有杀意”江瞳吃饱喝足,擦了擦嘴:“老奎头不一定是他们杀死的,但是他们肯定愿意让老奎头把所有锅都背下来。你看着吧,这两的蒋家,可有的热闹呢!”
望着江瞳施施然离开的背影,聂远征思忖一会,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蒋家一定会有别的问题。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旁的二一脸讪笑地拦在了聂远征的身前。
“做什么?”聂远征皱眉,用刀鞘抵住二:“有事就在这里,不要离我太近。”
“是是是,那什么,您看,谁给结一下账?”
已经走远聊江瞳,忽然猛的打了一个喷嚏,江瞳摇摇头,喃喃道:“奇怪,一想二骂三感冒,谁想我了吗?”
第二日,江瞳一大早就来到县衙的典史房,当值的衙役,看见江瞳过来之后,急忙道:“江大人,您来了,有您的一封信。”
“给我的?”江瞳皱眉接过,上面没有署名,只有一句“江典史亲启”的字样。
“是,的早上开门的时候,这信就在门外用石头压着,的也不知道谁送的”
“奇怪,本官在丰武县一没有亲戚,二没有朋友,谁会给本官写信?”江瞳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笑眯眯的拍了拍衙役的肩膀:“辛苦了。”
“没事没事,的应该的!”衙役挠了挠头,转身走了:“这个新来的江大人,倒是好话,整日里笑眯眯的”
回到典史房的江瞳,拆开了信封,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再查,死!”
江瞳哂然一笑,将信封揉成纸团,一点一点的撕碎后,又觉得有些不放心,索性放在蜡烛上尽数烧成了灰烬才算完。
“父亲,若是您遇见这种情况,又该怎么做呢?”江瞳双手撑着下巴,喃喃自语道。
“哐当!”一声,聂远征插着腰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进屋,就皱了皱眉:“怎么有股糊味?”
“没事,大早起的你过来干嘛?”江瞳被打断了思路,轻轻揉了揉眉心问道。
“走啊,去蒋家?”聂远征眼神微不可查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灰烬:“有人干预了?”
“嗯?”江瞳愕然抬头,聂远征用下巴努了努:“那个,是有人威胁你了?”
江瞳摇摇头:“你这脑瓜子啥时候能用在正地方上,一到晚想点有的没的。”
聂远征撇撇嘴转而有有些兴奋地道:“要不要雇我当护院?便宜!”
江瞳搓了搓脸,有些发愁的看着聂远征:“俩大老爷们住一间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