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团,上面只写了潦草的几个字:信则解决麻烦!
梁大夫落荒而逃,众人唏嘘着着风凉话:“这梁大夫莫不是做贼心虚?”
那妇人则是昂起头,像只大公鸡一样,那高高扬起的嘴角怎么也下不去:看来这个事真的是要被掩盖得死死的了!
哈哈!哈?
笑到一半仿佛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妇人眼睛猛地一瞪,似乎是不相信眼睛看到的景象,用肥腻的手揉搓了搓眼睛。
他怎么还会出来呢?她的眉眼突突地跳着。
“诸位乡亲父老,我百草堂到今将近两百年历史,向来童叟无欺。梁某今日就撂下话来,这人某治不好,那么某不再接诊。”
梁大夫的话语像是一颗石子落入湖面,引得湖面涟漪不断。
闻言,人们顿时炸了起来:我去,玩这么大票?
再看那闹事妇人,她似乎是被吓到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神里闪烁着惊慌。她转头望向某处,而后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再次哭哭啼啼道:“我的相公怎么这么命苦啊……”
听到梁老头这一番话,身穿灰白色道袍的舒意不禁松了口气,却又十份佩服他的勇气。这万一给他纸条的人是其他人呢?岂不是白白担了这个罪名?
所幸,这个帮助他的人是自己,舒意自信自己带来的技术能够试一试。
到身上的这套装备,由于时间紧急,她只来得及“打劫”街角算命先生的装备来掩饰自己,还顺带扯了他的一点头发作了山羊胡子。
刚刚那个纸团,也是自己趁乱到看诊台上拿了药筏子的单和毛笔,偷偷写了几个字放进去的。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舒意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珠,这身子大病初愈,现在已经有些疲乏了,要速战速决,不然一会不好向哥哥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