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梓笙抱着玉娘,他好像找到了一套能够对付玉娘的方法,只要找对方法,对付玉娘,就很简单了。
兰梓笙笑了笑,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招惹的,玉娘惹了他,就要负责到底。
搂着玉娘,兰梓笙心中原本的怒火消散了些许,来的快,去得快,都是因为怀中这个人。
玉娘噎了一口气,嘚她算是看明白了兰梓笙这人!带着怒火,玉娘缓缓开口道。
“兰梓笙,你听不明白是不是?放开我!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姑奶奶这么直白的赶你了,你要点脸,走吧!我是真的,看到你们兰家的人就恶心,就心烦!”
玉娘看着兰梓笙,这人别看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不得不说,长的是真的高,抬起头看着他,脖子是真的累。
“为什么?兰府的日子还比不上你当土匪刀口上血?”
兰梓笙看着玉娘,舒服安逸的日子不要,当土匪有什么好?成天呆在一群男人堆里面有什么好!兰梓笙不知,他这是嫉妒,嫉妒玉娘宁愿同一群男子说说笑笑,却对他恶语相加。
“为什么?因为在这荆山上,我活的像个人!在兰府,没有一个人把我当人看过!你兰府在是锦衣玉食,我都宁愿在荆山刀口舔血!兰梓笙,你为什么不朝你自己身上找找问题!我要走,也是你们逼走的!你兰府我呆一天都恶心!你兰府的人,我看一眼都厌恶!现在,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不敢动你这个兰相,可是你弟弟,一无功名最多也就是个纨绔,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他!”
威胁是吧?她从小就会玩了!
兰梓笙看着玉娘,这一刻,他忽然迷茫了起来,玉娘不是喜欢自己的吗?
可是,兰梓笙从小到大的自傲,否认了心中冒出来的那个不该存在的苗头,玉娘是喜欢自己的!兰梓笙心中确定的想着,兰梓笙眼眸低垂些许,抬头看着玉娘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模样,这模样,完全就是朝堂之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兰相。
“玉娘既然要威胁我?那我什么都不做,说不定就让你成功了。”
玉娘看着兰梓笙,这样的兰梓笙她见过,刚刚下朝,或者是在书房之中和下属谈论事情的兰梓笙就是如此。不由得,看着兰梓笙的双目,玉娘心中竟然凭空有几分发怵。
“你要如何!”
可是,若是被兰梓笙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怔住了,那就不是玉娘了,玉娘毫无畏惧的挑眉看着兰梓笙,兰梓笙如何,无非就是一巴掌,或者是一窝脚的事。保证打的兰梓笙就连他娘也不认识。
兰梓笙轻笑。
“荆山匪患猖獗多年,我一封书信,便可调动十万大军团团围住荆山,玉娘觉得,你荆山这几十人,能够抵挡几时?当然,假若荆山之上的每个人都去同玉娘一般是个中好手,一天半天的,也是可以的。不过,行军打仗为夫略知一二,强攻不行,自然是智取。相信,凭借当年玉娘看中为夫的那几分聪明才智,智取荆山,也是几日的事。”
兰梓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打他打不过玉娘,也并不想和她动手,可是玉娘千不该,万不该,和他玩起了威胁,用兵之道,攻心为上!论起攻心,他兰梓笙也是个中翘楚,玉娘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你!”
玉娘睁大双目,看着兰梓笙,他竟然想要剿匪!
“荆山之人从未害过半条人命!你没有资格剿匪!”
玉娘厉声道,语气之中带着三分怒意,她爹莫名其妙当了荆山的大当家,成了土匪,但是,她爹从未害过半条人命,就连荆山上的这些兄弟,也都是无路可去,才在荆山寻了一个归处。
这么些年来,四处匪患,可是荆山无论是灾年还是什么,荆山上的兄弟都是恪守本分,从未害过一条人命,劫财也只是少许,从不会劫尽。所以,这也是荆山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的原因之一。
兰梓笙看着玉娘,笑了笑,有时候,玉娘在他眼中,很傻,很天真,有些事并非是他们这么想,就是这样的。
“匪就是匪,玉娘,我若说剿匪,你荆山别说是人,就是山我都可以给你铲平了。”
兰梓笙低下头,在玉娘耳畔轻语。兔兔飞uuf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