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马在黑暗里笑的像条见了母猪的公狗,暗赞母后好手段,竟在迷糊中就灭了一人威风。
老碧全身都是酒气,秽气,自己闻着都难受。他把龙母往床上一摔,怒气冲冲地:“这个便宜让给你了!”
欧文奚落道:“这等尤物还是亲爹享用比较妥当,我再怎么不懂事也不能抢亲爹的吃食,是不是?”
老碧瞪了他一眼,“让你做你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回去洗洗,这娘们儿太可恨了,绳子绑紧点儿,然后扔大牢里去。”
老碧走了出去,边走还边骂。
欧文大笑:“活该!”
“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你应该有把握了吧,赶紧拿折凳砸他脑袋。”
曌儿催促道。
“不急,再等等。”
仲马目不转睛地盯着欧文,寻找他的弱点。
欧文搓着手,满面红光,自言自语道:“美人,你要老老实实的,不要挣扎哦,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目光在龙母身上瞟来瞟去,手也不闲着,大肆揩油。
仲马气得肺都要炸了,可是理性告诉他,他必须忍,不忍则乱大谋,严重点儿,还可能把命赔上。
因此,他只能咬紧牙关,两眼喷火一样瞪着欧文。
欧文终于瞧够了,也摸够了,将龙母翻了个身子,开始低头给她绑绳子。
“就是这个时候!”仲马低喝一声,抓起折凳就冲了出去。
电闪雷鸣间,仲马已经挥起折凳,扣在了欧文脑袋上。
欧文身子都僵了,表情呆滞地转过身,无神地望着仲马,哭嚎道:“今这是怎么啦,怎么所有人都跟我脑袋过不去,它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完,就直挺挺倒在了床上。
龙母在床上趴着呐,被欧文一压,又吐了许多脏东西出来。
等她体内的酒精差不多都吐光了,人也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手和脚都被绳子绑着,不由得大怒:“欧文杂碎,趁人家醉酒的时候欺负人家,算什么好汉?有本事,现在过来欺负我!”
欧文已经晕过去了,啥也听不见。
“没用的东西!”龙母骂道。
仲马跑过来,喊了声娘。
龙母看仲马也在,心里舒了口气。
“我儿,快给母后把绳子解开。”
仲马把欧文从床上拖下来,扔到地上。
“母后,不要害怕,我来救你!”
仲马一边着,一边帮龙母解绳子。
可是,欧文这狗贼将绳子栓的太紧,仲马使了吃奶的劲儿都解不开。
解不开还不算,还把龙母的腕子勒红了。
“母后,对不起,这个绳子太难解了。”
仲马惭愧地低下头。
“实在解不开,就去找把剪刀来。”
龙母道,声音温柔,丝毫没有嗔怪的意思。
“那好,母后您先忍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仲马答道。
可是,他转身的时候,却怔住了。
因为欧文正虎视眈眈地站在对面,挥舞着锋利的大宝剑,随时要劈下来的样子。
仲马心里紧张极了,双腿忍不住的颤抖。
欧文的脑袋一直在流血,暗红的血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愤怒地盯着仲马,眼神里满是杀机。
“我怎么才能活着走出去?”
仲马胆颤地问。
“你不能!”
欧文嘿嘿地笑,狰狞而恐怖。
龙母感觉到异样,扭过脸来,脸色大变。
“你要干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要对付手无寸铁的孩子?”
“我今晚的目标是你,而不是他。如果你希望他平安无事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
欧文邪笑道。
明晃晃的宝剑在灯影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辉,很容易便能让人想起刀光剑影血撒长空。
“那好,我听你话。你放他走吧!”
龙母太息道。
欧文哈哈大笑:“你是龙母又怎么滴?还不是照样被我抓到了。我之前杀了你孩子,现在又捉住了你。岳父大人应该又要给我升官了吧。”
“那我在这里提前祝贺欧大爷了!祝您以后官运亨通!财源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