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木兮和玉锦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之下的原因,阮父心里有些憋闷,夫妻二人天天和木兮说道,但是也看出自己女儿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阮母心疼自己夫君,干脆一气之下不管了,任其发展,说不准自己女儿也只是一时兴起呢?
而且她一向有自己的主见,随她去吧。
这天,木兮收到消息说宫里女皇的寿辰,要大摆寿宴,阮家也是受邀之列,木兮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阮父的软磨硬泡,只能去看看。
翌日,她穿戴好,便带着崔烟上了马车。
阮父阮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自家闺女儿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阮府距离皇宫不算远,随着马车摇摇晃晃,没过多久便到了宫门前。
说来也是巧合,木兮一跳下马车就撞上了穿着青色衣衫的少年,他戴着帷帽,看不清容颜。但举手投足是柔柔弱弱,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跑。
木兮看都没看对方一眼,转身就往阮父阮母的方向走去。
阮父阮母就很诧异了,以前闺女虽然也是不爱说话的严肃模样,但至少面对太傅之子还会说几句话,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招呼都不打?
二人皆是讪笑一声,对太傅一家人点点头,然后便转身进了宫门。
“公子,这阮小姐是什么意思?”跟在太傅之子余清身边的小侍有些不满的说。
“不得妄议她人是非,她如何与我何干?”余清虽然也有些不悦,却没有对木兮的做法有半分置噱。
小侍怯懦不敢再说什么,心里却想着坊间传言是否属实。
不过不管是否属实,她都给公子下了面子。
太傅夫妇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见他没有太大的变化心里倒也松了口气,说道:“走吧,我们也该进去了。”
女皇寿宴何其隆重,处处透着奢华,张扬。
这样寿宴在晚宴开始之前,男女是分开的,阮父和几个比较交好的男眷去往一边,而木兮则是和阮母在一起。
“木兮啊,你真的对那太傅之子余清没什么意思了吗?”阮母想了想还是打算再问问。
“没兴趣。”木兮随口一说。
阮母点了点头,也没强求自家女儿如何,反倒还松了口气,毕竟那余清是内定的太女正君,木兮现在没有恢复身份,自然是抢不过那太女的。
而且就她来看,那余清虽然优秀,但世间优秀的人也不在少数,只要身家清白,阮母觉得她都能接受,如果说能够娶到达官贵人的儿子,自然是再好不过,毕竟可以为她以后增添筹码。
“那木兮是真的对那花魁感兴趣?”
“嗯。”木兮依旧回答了。
这也是阮母最焦心的,她不要求别的,至少身家清白吧?出生于烟街柳巷之地,到底是差了些。
不是她看不起那人,只是实话而言,两个人并不适合。
眼看要到了,阮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希望木兮是一时兴起。
白天的宴会只是莺歌燕舞,亦或者是看戏,咿咿呀呀的,木兮很不感兴趣,吵得她脑仁疼,于是木兮悄悄溜了出去。
皇宫木兮不是没来过,只是这个位面的她是第一次来,但其格局大都差不多,实在是找不到地儿她就找人带个路。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雕龙画栋,假山石桌,处处雅致。
三步一亭,五步一阁。
凉风徐徐,木兮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上台阶,上去之后这才发现里面早已有人。
不过木兮不在乎这些,她走到一边,坐了下来,目光眺望已经没有荷花的荷花池。书包shuba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