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围成一团,赵海棠声朗读网络上罗列的曾贤黑料。
“某z姓电台主持人,曾经有一个交往时间长达八年的女朋友,神奇的是,在八年的时间里,他的女朋友有六年都在劈腿。”
李哲仔细回忆了一下:“这貌似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现在又被翻出来了?”
“而且被劈腿又不是曾老师的错,被谴责的应该是劈腿的人呀。”咖喱酱也看不懂当代网友的脑回路。
受害者有什么错?
赵海棠清了清嗓子:“这只是个引子,主菜在后面。网上,z姓主持人在发现自己被绿长达六年之久后,精神一度处于崩溃的边缘,在反复寻求心理治疗无果后,他做出了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
“据悉,该主持人多年前曾经表现出人格分裂的症状,身为一个80后大叔却误以为是90后青少年,并胁迫某跆拳道社教练带他去参加少儿组跆拳道比赛。胡老师,这个被胁迫的教练该不会就是你吧?”
胡一菲对幸灾乐祸的赵海棠投去仇恨的目光,并把攻击目标锁定在他的门牙上。
要是赵海棠再敢多发表一句不适当的言论,她的弹一闪就会如约而至地轻轻带走赵海棠那两颗碍眼的牙。
李哲发现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对,连忙捂住赵海棠的嘴:“瞎什么大实话呢!胡老师这么强,底下哪有人能够胁迫她。”
着他接过赵海棠手里的手机,代替赵海棠声情并茂的继续朗读:“与此同时,该主持人也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反社会人格,曾有知情者爆料,该主持人因为嫉妒自己的搭档而在搭档的巨幅海报上泼墨,虽然受害者已经大度地表示不予追究,但我们不可否认这种行为已经对公序良俗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读到这里,李哲也觉得有点闹心。
这种事情影响个屁的公序良俗,不过就是同事内部闹点矛盾而已。
真不知道是哪个大傻子吃饱了撑的,在这里捕风捉影,夸大其词。
“我读不下去了,这篇文章是谁写的,太膈应人了。”着,李哲把手机扔到咖喱酱的手里。
咖喱酱滑动一下屏幕,找到刚才李哲读到的地方,继续李哲未完成的事业:“据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热心市民爆料,该名主持人还表现出了强烈的暴力倾向。曾经在某家台球室里伙同不良社会人士对一名无辜人员拳打脚踢。有目击者称,当时的现场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
曾贤默默无语地低下头,那一次他在台球室为富商杜老板接风洗尘,不巧遇到了大大大飞哥,当时他们好像确实对大飞哥的弟动手来着……
但是地良心,现场的情况根本就不像文章里描述的那样血肉横飞,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丝丝不和谐而已。
……而且当时他只是装腔作势地在那个弟身上虚晃了一脚,就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上面还写了什么?”诸葛大力难得对这种18流公众号线的虚假新闻感兴趣,凑到咖喱酱身边,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继续向下读。
“除上述事件以外,该主持人还曾经涉嫌虐待动物,驾车撞死路边的野猫不顾而去。私拆出租屋的墙面,偷窥隔壁如厕的外国友人。盗用与其长相相似的外籍知名演员身份,企图达成自己不可告饶秘密。在剧场的男厕所里假装自己是女性,骚扰其他观众。甚至近期有工作人员爆料,该主持人在阿拉善工作时,曾毫无公德心的随地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