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那熟人不会有什么事来专门找她,必定是来找白黎的。
陌浅有点儿想不明白,为什么就短短两三天时间,似乎所有人都在找白黎?
果不其然,苏药一见她,全然没什么要叙旧的意思,劈头问道:“陌浅,白黎在哪里?”
陌浅很无奈,以一种恨不得对天发誓的口吻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当真觉得,他只是稍稍离开地府两三天,没有必要这样到处找他,对么?”
可苏药不是旬尘,不会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反倒信誓旦旦道:“白黎自上一次召见判官中途离去,必是回了这别院,就再也没有回过地府。若没再去其他地方,试问当今世上谁能制住白黎,非你莫属。”
陌浅微微一愣,费解问道:“那你是怀疑我把他藏起来了?”
“我怀疑你囚禁白黎,甚至怀疑你起了杀夫之心。”
这一句,陌浅真的是愣了,她与人间地府确实有着五年的空白,可这般翻天覆地的巨变……究竟从何说起?
这话听起来像开玩笑,若是寻常他口无遮拦,但五年未见,这样的玩笑明显不合适。
更何况,苏药脸上尽是肃穆与警惕,那一身判官黑袍难得没再坦露胸膛,似乎真没有了风流倜傥的闲心。
他没有开玩笑,或许若当真确定她囚禁白黎,一言不合就得动起手来。
他不像旬尘一直坚信她与白黎是两相倾心,能说出这番话来,必定是另有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