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百里沅風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眼神犀利的透过人群，扫向司墨尘和夜笙歌。

司墨尘提着夜笙歌，感受一道眼神，回望过去。

两人对视几秒，司墨尘先错开视线。

错不了，这讨厌的眼神绝对是司墨尘本人，百里沅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刚才宴会开始那儿，他就觉得他眼里就缺一样东西，缺的就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淡漠。

所以他的猜测怕是对的，他们，在此之前其实都在对方身体里！

这世间无奇不有，灵魂互换这种事，谁说不会发生呢。

不过，这现下都换回来了，肯定是刚才水里发生的此事，现在他知道了也没用。

如果他们还没换回来，他了解情况后暗地里调查，发生过的事总有蛛丝马迹。

收集到证据，到时候给他们两一个妖怪的名称，就等着被活活烧死吧。

想着这些，他目光落在还跪在地下狡辩哭泣的蓝裙女子，如果不是她闹这么一出……

他袖下的手已握成拳，但想想虽然讨厌她，但她现在应该也还是有点儿用的。

他本不打算参与，但现在发现丢弃了一个好机会，就那么想去给他添添堵。

那边夜笙歌站稳，捡起披风披好，在胸口打了个精致的小蝴蝶结。

“怎么处理。”她重复了这几个字，好像一番深思熟虑走到司墨尘齐肩的位置。

她伸手一拍他的肩膀，“兄弟，听哥哥说一句。”

她才说一句，还没说真题呢，司墨尘就一个刀眼甩过来。

眼神里写着“谁和你称兄道弟”，然后又看着他肩上那只手，“不想要？”

夜笙歌讪讪收回手，好吧，她才换回来有点儿放飞自我太快，飘了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