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与不凋两兄弟鼻青脸肿,但是输人却不输阵,还赖在武校场不肯走,一边挑衅道:“姓许的,有本事你别走,等我们师叔过来,把你们一个个都揍成狗。”
一个嘴巴像是鲶鱼一般的白净青年摆弄着手中的盾牌,不屑地瞟了一眼这两兄弟:“哟嗬,我说沙雕兄弟,就算你们不激我,我也不会走的,这两面盾牌是好东西,估计拿了这么好的东西,你们师父肯定不干的,不过想这么白白拿走也不可能,不如你们再打个电话,让他们给你们凑点钱吧。”
白净青年身边,一个同样长着鲶鱼嘴,宽额头的姑娘也嘻嘻笑道:“哥你真是太会做生意了,只不过这么好的盾牌,应该是法宝级别的了吧,咱们真要还给他们吗?”
“别看这两个家伙跟低贱的耗子一般,可是他们的师父跟咱师父相差不大,咱师父也不敢把他们得罪死了。都是暗世界出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吧。可心你还太年轻,要知道咱们修行人也要看人情的。”
“嗯,还是哥哥你懂得多。”那个叫可心的姑娘看向岁寒与不凋,“害我们光看着法宝却拿不到,这两只耗子实在可恶,大家给我狠狠打。”
她一声令下,他们这一边出来好几个,冲到岁寒不凋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顿老拳。
岁寒不凋被打得吱哇乱叫,伤上加伤,可是嘴上却还不肯认输。
岁寒大叫道:“许可心,你个丫头养的,等一会我师叔来了,一定让他把你办了。把你那张血盆大口都给撕烂了。”
许可心一听不由大怒,拿着手中的那面盾牌就冲了过来,一盾牌向着岁寒砸了过来。
盾牌在半空,还没落到岁寒的头上,就被一只手给夺了过去。
许可心想夺回盾牌,可是身体一轻,再一看自己已经飘在空中了,整个人化作一道不怎么优美的弧线向着一边的一个公厕扎去。
她吓得大叫,可是这被抛出去的速度实在太快,也没有人能救得下她。
轰的一声,她砸破了公厕的屋顶,直接掉进了厕所当中,头刚好对着小便池。
小便池是感应的,也许是感应到了她的存在,哗哗往下冲水,顿时她的鲶鱼嘴里灌满了奇怪味道的水,一阵恶心,她躺着就直接喷了出来,成为了一座人体喷泉。
还好她打小练过,修练的功法也不差,因此这一抛一摔,也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但是这种被侮辱的感觉实在太让她难受了。
她爬起来,冲出厕所,发了疯一般向着岁寒与不凋冲过来:“哥,打死他们。”
只不过她喊完了之后就傻站在那里了,因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全都是他们这边的人。
而原先那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沙雕兄弟二人组,正耀武扬威地拿着盾牌挨个敲。
“叫你得瑟。”
“叫你下黑手。”
“叫你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叫你姓许。”
最后一下敲在那个鲶鱼嘴白净青年的头上,白净青年被敲得冤枉无比:“我姓许也要挨打啊?”
他刚抱怨一句,又挨了一盾牌:“叫你妹妹姓许。”
“叫你爸姓许。”
“叫你妈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