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千秋雪查他们是必须的？

林曦睨了他一眼，想起他之前过自己原本也是出生于大户人家，在许汴有头有脸的，只是自己和母亲不受家里重视，所以相较起来，他在许汴并不出名。

不过，眼下这户人家在许汴也算不高门大户，最多只是仗着和夏二夫人有亲缘关系，狐假虎威罢了，实际在许汴也不什么话。按照千秋雪之前的交代，林曦觉得他出生于这样的人家的可能性很。

或许是，这户人家和当年迫使他离开家里的事情有关。

林曦从来没有详尽地问过千秋雪的家事，也是希望千秋雪能够不过问自己的事情。信任是相互对等的，合作伙伴之间没可能一方全部坦白，另一方却什么也不。

“阿尘，现在就回去吗？”千秋雪问她。

林曦点点头。于是两人便从巷子里走了出来，往自家宅子的方向走去。

此处已经到了玉明湖附近，离他们住的地方也不算太远。一路走得越多，人也越少，两人也懒得浪费时间在路，稍稍借助灵力，很快就到了宅子门口。

他们刚到，大门就被打开了，柒羽的面孔露了出来。

“怎么了？”林曦见她像是有话要。

柒羽先让他们进了门，而后才对林曦道：“我回来的路想起来一件事。你之前好像过，江芒他们第一次找你的时候，除去她和江左儿，在场的还有四个人。但是刚才在酒楼的时候，江芒口中的人数变了，少了一个人，但她却这是全部清醒者的数量。那个少聊人去哪了？”

经柒羽提醒，林曦也想起来这回事了。原先就不是很在意江府里面到底有几个清醒者，因为按照圣翎沉睡之前的法，只要她修炼到一定程度，再与圣翎合作，就有几率将许汴城的邪气都净化殆尽。既然如此，有几个清醒者其实并不重要，反正只要最后掌握了清除大量邪气的方法，所有人都将从邪气的控制中解脱。

不过既然柒羽这么了，想必也是有所猜测了。

“看来江芒的能力并没有我想象的强。原有的清醒者被掌控了一个，难怪江无临能够精确地派出所有清醒者去参加这次的法阵师大赛，想必也是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他们现在的处境只怕更加艰难。”林曦的声音很平淡，仅仅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对于江芒他们，她不抱有任何同情。

原本江府的人就和她有仇，与江芒接触也是为了获得更多情报，顺便推他们出去当挡箭牌。现在是他们自己没本事，轻易就暴露了，林曦自然也不会多管。

倒是柒羽有些犹豫：“这就不管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