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决和雷舜云、云歌瑶三个人沉默地走出了镖局,看到连决的神色有些凝重,雷舜云问道:“连决,你是在担心争不过玉面侯?”
连决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在圣河流域这个地方,玉面侯是执掌一方的旖旎舫主人,从他嘴里夺食,还真不知道从哪下手。”
雷舜云也叹了口气,“是啊,好不容易有了子午先生的消息,怎么半路杀出一个玉面侯呢。”
连决想了想,说道:“玉面侯背后有一个旖旎舫,咱们要是凭镖师的身份,肯定争不过他,不如我们回悬川驿站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上的。”
云歌瑶眼眸一亮,说道:“嘻,这也是个好主意,悬川驿站地方虽然不大,但是背靠着悬川,那个什么风云仲裁堂,总得忌惮一下的吧。”
“嘿嘿。”连决笑了笑,捣了捣雷舜云说道:“舜云,你有没有觉得歌瑶越来越聪明了,只咱俩快追不上了呢。”
“哼,我什么时候给你俩有不聪明的错觉啦?”云歌瑶别了别脸,笑道:“那是我以前没有使出全力好吧!”
三个人有说有笑,回了兵寨,准备拿点随身的东西,回悬川驿站看看,刚出了门,一下子碰上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身影。
“呦,是你们三个啊!真巧,我正路过,就碰到了你们。”这个穿月白袍的男人停在连决门口,怎么看怎么不像路过,倒像是有意在周围逡巡,一看到连决三个人就围了上来似的。
连决看着这个男人柳善如,和和气气地笑了笑,“柳先生,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柳善如轻轻扇着折扇,说道:“你们的事情,朵儿跟我提过,我一直记挂着你们,今天看到你们有说有笑,我才松了一口气了。毕竟,那天晚上有当兵的来找过你们,蛮横得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劝走了。”
连决听到柳善如急于邀功,便淡笑着道谢,“给柳先生添麻烦了。”
柳善如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说道:“哎,别这么说,我没做什么,其实那天,有一个人来找你们,当时,那个人听说我和你们相识,硬是拉着我问了许多你们的事情,我本不想说的,那个人便也没有勉强,正要告辞,那伙儿当兵的人就来了,蛮横无理地到处找人问你们的事情,其实,是那个人陪着我上去的,那个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跟那伙儿当兵耳语了几句,似乎是亮明了身份,结果那伙儿当兵的当即脸色如土,灰溜溜地就撤了。”
这话倒是勾起了连决的好奇心,连决问道:“柳先生,那人是谁?什么来历?”
柳善如说道:“来历么,我不清楚,问他是不肯说的,不过,在他对那些当兵的讲的时候,我倒是听到一个什么上游沈家,也或许是上流沈家”
说到这里,柳善如笑了笑,“不知道一个沈姓,还分什么上流下流,我看那个人对你们没有歹意,便说了一些关于连决众所周知的事情,那人也听得津津有味,他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说你们听到名字,一定会知道他的。”
“他叫什么?”雷舜云不待见柳善如说话卖关子,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