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然如此,朕就跟你回去好了。”
秦宁儿话说完,转身回到了房间。
认怂,不存在的。
她多歹毒。
暂时服软,也只是为了让夜墨筱放松警惕。
“这就对了。”
“陛下,微臣已经为陛下准备好了酒菜宴席。”
“明天接驾的马车一到,咱们就能启程返回皇城。”
夜墨筱一看目的达成,立马眉眼舒展唇角勾笑,抬手拍了拍手掌。
立马大门口,侍女端着酒菜进门。
屋内烛台点亮,方桌红布,摆满了丰盛的宴席。
却是侍女退出,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了昏迷中的夜鸿他还有秦宁儿。
秦宁儿立马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这家伙,不仅仅是想要接她回去,还想趁机拉近跟她的关系。
为了以后铺陈开路。
“筱王真是用心良苦。”
“可惜朕粗布简装,难言貌美温柔。”
“怕是会负了筱王,佳肴美酒精心布置的气氛。”
秦宁儿娇柔开口,无媚凝望。
对付男人,她从来就没有生疏过。
她的温柔乡敞开,任何男人都会是她的俘虏,石榴裙下的奴才。
“陛下倾城美色,粗布简装亦非俗物。”
“微臣敬您一杯,之前恩怨一笔勾销,此时此刻重新开始。”
夜墨筱斟酒端杯,双手捧到秦宁儿的面前。
秦宁儿却是嫣然一笑,抬手接过酒杯之时,纤柔的手掌冰玉指尖刻意留存。
“筱王是用药的高手。”
“这酒里,怕不是有让朕宽的衣解带燥的热难耐的春的药吧?”
秦宁儿媚笑开口,一番话当即让夜墨筱眼神一凝。
够了,有这个眼神就够了。
秦宁儿接过酒杯,袖遮朱唇看似一饮而尽,实则酒液全都灌进了她的脖领里。
只有这样,她才能不着痕迹。
看似并不精明,却是让近在咫尺的夜墨筱,都看不出丝毫破绽。
“筱王满意了?”
“奴家可马上就是你的人了,可筱王因何还对奴家这般防范?”
秦宁儿妖娆起身,渡步走到夜墨筱的身后。
附身在他耳边,轻吐出声。
纤柔的手掌,缓缓滑进他的衣领,冰玉手掌瞬间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每一滴热血。
“陛下因何有此说辞?”
“微臣赤胆忠心,早已折服在陛下的威严之下。”
“又怎会对陛下有戒心防范?”
夜墨筱怕极了,他正努力的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因为他怕秦宁儿在给他灌迷的魂药,但她身上芬兰香气,酥柔触感,时时刻刻在撩的拨他讨好献媚的冲的动。
极力保持理智的状态下,依旧开口语无伦次。
解释的牵强附会。
“解药。”
“给了奴家,奴家为筱王宽的衣解带……”
秦宁儿此时开口,已经是朱唇近乎贴在夜墨筱的脸上,那张唯美的面孔让夜墨筱只感到惶恐窒息。
“解……解药?”
“给了陛下,微臣就会功亏于溃。”
“陛下保证……”
夜墨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的拨,他本来就爱慕秦宁儿。
得知他跟一个粗鄙渔民共同生活了四五年,那是恨得牙关咬碎。
明知,秦宁儿这是要把他推下悬崖。
却依旧无法自控的伸手从袖筒里拿出了解药,嘴上说着不能给。
还是放到了秦宁儿手中。
“嘭!”尺度文学h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