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君安枳恍然大悟,手托下巴寻思,问胖仔,“那若是能取代冬瓜手中的秘方,是不是会好一点?”
胖仔耸肩,并不看好:“前提你要知道是什么秘方,其次都说是秘方了,要是能这么容易代替,墨兄他们用得着放弃上千万的项目吗?”
君安枳咳嗽一声,正色:“青山,你一直在说的秘方,到底是什么秘方,这么神神秘秘?”
一提起秘方,青山就忍不住叹气:“其实就是他们王家祖传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王喜的父亲就是靠这药酒发的家,用过他们家药酒的人,没一个不说好的。
这药酒,要市场有市场,要口碑有口碑,只要把控好质量,稳赚不赔,也就王喜这个神人,能把这么好做的生意,硬生生给败到需要靠卖秘方为生。”
“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就是秘方?”君安枳不敢相信她自己听到了什么。
青山一本正经的点头:“怎么有问题吗?”
“有问题,太有问题了。”君安枳急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早说你要的是药方啊,别说是跌打损伤了,就算是治疗外伤内伤的我都能一口气给你写个十个八个,用得着去求别人吗,自家人多得是!”
君安枳懊恼的摇摇头:“我早该问清楚,也不至于傻到去医院道歉,我昨天也用不着毁形象的装什么柔弱,还只断了他一个胳膊,太便宜他了。”
青山全然不信君安枳的话:“阿枳,别以为说大话不用交税,我告诉你,你要是拿不出,明天跟我一起去养老院看望老人去。”
君安枳眼波一动:“我要是写出来了呢?”
“他顺带把老人的衣物全洗了。”墨北苏眸光带有一丝拭目以待,看向君安枳,语气缓和了些。
君安枳拍桌答应:“好一言为定,笔墨伺候。”
青山额头打上了一个问号,怎么不管君安枳写不写得出,他都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呢?
一张白得发亮的纸,和一支定制的墨北苏专用钢笔,摆在君安枳面前,君安枳眉心紧皱,久久提不起笔。
青山说风凉话:“阿枳,写不出来没关系,明天老老实实跟我去养老院便好,还有记住一点,作为一个成年人,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没有笔吗?”君安枳试探性问道。
青山笑容得意,手指桌上的钢笔:“笔不就在你眼前吗?”
君安枳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上,拿起钢笔,大拇指压住笔杆,食指夹住,中指缠绕笔杆勾住,无名指和小指抵住,标准拿毛笔的姿势。
“小主……”胖仔阻拦,却为时已晚,随即胖仔乐观的一想,叫君安枳别当毛笔写,其他的她也不会,算了算了。
青山刚想出声提醒,被墨北苏冷淡的抬手阻止。
刺啦一声,钢笔在写撇时,划破纸张,君安枳的点用力过度,笔头直接戳破白纸,点到了桌面上,一张质量上乘的白纸,被君安枳写的破烂不堪。
的亏墨北苏的钢笔给力,被君安枳如此折腾,也没有断墨,勉强能看出君安枳写了什么。
最后一捺落笔,收尾结束,君安枳轻吹纸上的墨迹,满意的拿起:“我写好了,就是这纸和笔差了些,用得我不是很顺心,墨兄得换了啊!”
青山嘴角抽搐,他有些心疼,那支定制钢笔,稍微留有痕迹的办工作,还有那张破洞的纸。
胖仔扶额:“小主,乖,你别说了,我嫌丢人。”
君安枳白眼,怼胖仔:“前提是他们能看到你,你就是只透明猪,丢人丢给谁看。”
墨北苏镇定自若的接过君安枳手中的纸张,冷硬的眉眼低垂,不动声色的打量纸上的内容,眼底划过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他转而把纸张递给青山。
青山接过,瞥了眼,念念碎:“阿枳,你把钢笔用成毛笔也就算了,连写都不忘从右往左竖着写,你这是什么毛病啊?”
君安枳恶狠狠的瘪嘴瞪了青山一眼,青山识相的住嘴,转移话题:“我现在就把配方拿给陈老看看。”
“陈老?”君安枳歪头疑惑。
青山解释:“陈老是本市最具权威的老中医。”
“青山,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君安枳双手叉腰,略显不满。
青山笑笑:“真假我们又不懂,随便写我也会啊,要真有用才行,这不叫不相信,这叫以防万一。”
君安枳手指青山,勾唇轻笑:“青山,你好得很,一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君安枳甩头潇洒离去。
没一会功夫,青山拿着手机,激动的来到墨北苏的办公室。
青山兴奋的心砰砰直跳:“墨总,刚刚得到陈老的回复,阿枳的药方,陈老只用了一个妙字点评。”
墨北苏面色从容,黑眸中却划过一丝赞许:“药方能用?”来看lk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