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馨,你别自己吓自己,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之前我听说有人直接闯进了千秋尚的房间里,也只是被重创,千秋尚并不会下杀手。”张建辉小声喃喃。
“我没有自己吓自己,我只是把我的感受如实地说出来而已。”李静馨喃喃。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股不好地预感。”钱雨泽忽然喃喃。
“雨泽,你这个大老爷们的,说什么不好的预感,你丢不丢人,你不要跟我说你现在想调头就走,我们进长乐社团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大赚一笔吗,那家伙暴走后,他的血液很珍贵,有人在地下市场出巨额资金购买,如果我们采集那家伙的血液,拿到地下市场去买,我们就一夜暴富了。单靠那些死工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地。”张建辉低声嚷嚷。
“我只是说有不详的预感,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管他呢,豁出去了。我受够了蜗居的生活,房间狭窄得像厕所一样,还是跟别人合租,那货每晚还弹他那把破吉他,说是他5岁接触钢琴,初中学习架子鼓、管弦乐、吉他,高中迷上编曲,梦想有一天创作红遍大街小巷的歌曲,可就他那破嗓门,跟杀猪一样,天天晚上吵得我不得安宁,我要买新房,我要搬出去。”钱雨泽低声喃喃,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
“静馨,你不厌烦这种996的日常吗,每天加班到深夜,独自走过空无一人的街道,饥肠辘辘,回到老旧的公寓全是冷透了的剩饭剩菜,挣扎过后最终还选择叫外卖,我记得你这么跟我说过,是吧。”张建辉喃喃。
“嗯,是说过。”李静馨点点头,小声说:“放心吧,老大,既然我都已经跟你们进来了,就不会半途而废,你不用再给我做思想工作了。”
李静馨默了默,又低声喃喃:“其实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银行上班的,说是经理,有房有车,我这些年也浪够了,已经应承了下来,打算年底跟那货去领证。我现在还跟老大你们进来冒险,不为别的,就为了我们之间的情谊,放心吧,只要你们不退,我绝不逃,宁死不逃。”
“我不管你们逃不逃,反正我是不会逃的,宁死不逃。”张建辉默了默,喃喃:“我儿子得了白血病我是没有退路了。”
“老大,别多想了,我们是不会逃的,坚决不会逃,是吧,雨泽?”李静馨说。
“嗯,咱三可是三剑客,几十年的三剑客,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们可是发过誓的。”钱雨泽说。
“好,那我们继续前进。”张建辉说。
张建辉贴近坚固的黑色墙壁,沿着墙面小心翼翼前行,逐渐接近建筑物大门,那是一扇石雕门,大门虚掩。
钱雨泽虽说靠着信念,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了,但越接近那扇石雕门,他还是越觉得不安,甚至是想掉头就跑。
“老大,首先声明我是不会逃的,但我还是觉得极为不安,换句话说,小心点,极有可能会有危险。你也知道的,我的直觉向来比较准的。”钱雨泽小声说。
“嗯,我知道了。”张建辉拔出腰间的白刃长刀,靠近石雕门,往里缓缓推。然而,直到张建辉把石雕门推到底,依旧什么动静都没有。
张建辉往里边瞧去,那是一条装饰典雅的长廊,地面下铺垫着色彩精致的红毯,但什么人都没有空空如也。
钱雨泽也瞧见这场景了,难道是我多想了,他想。
张建辉往里边继续走去,小心翼翼,李静馨和钱雨泽紧随其后。
这时,却忽然有个人从里边出现了,以极高的速度移动,近乎是在张建辉面前闪现,而张建辉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那人抬脚一踹,张建辉,连带着李静馨和钱雨泽就被踢出石雕门了,摔在色彩艳丽的水磨石地面下。
那是个一头白色头发的男人,腰杆挺拔,神色冷峻,他叫哥舒钊,罗刹团成员,魔女阿嘉璐的得力干将。唯美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