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逃亡生涯终于告一段落,在东北军区驻地安顿下来的陆荣一家长舒了一口气。
陆荣把他离开父母的原因和自己这一年来的遭遇向父母和盘托出。父听后点起烟来默默在一旁猛抽母亲抱着他失声痛哭,大骂倭国鬼子不是东西。陆荣又了最近在网游中的种种经历,还诉了戴明道等队友的一些趣事,二老听后倍感欣慰,直夸自己儿子有福气,遇到了这么好的朋友们。
陆荣一家围坐在桌旁诉着这一年来发生的种种琐事,他们时而欢笑时而痛哭,道不尽的家长里短,诉不完的亲情冷暖,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后半夜。
第二陆荣早早就上了游戏,等着戴明道他们的到来。他除了要感谢戴明道救了他全家意以外,更重要的是向队友们述自己的一切,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好伙伴,好战友!
一大早戴明道他们就相继上线了,他们来到别墅客厅一看,陆荣正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们呢。昨大家就知道了陆荣逃亡的事情,对于他今上线的目的也是心知肚明。大家和他打了个招呼,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静静的等着陆荣述他的故事。
陆荣看到大家都到齐了,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大家深深的鞠了个躬,诚恳的道:“我对不起大家,我是一个倭国派来的奸细。”
在座的众人表情各异,戴明道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穆晓蝶眼睛略微睁大了一点,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威廉和孟缘芸虽然有了一些心里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
陆荣看到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戴明道和穆晓蝶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威廉根本不关心现实世界的种种,孟缘芸年纪太,也肯定不知道。他定了定神道:“我是土生土长的辽省人,我们这一家的祖辈一直生活在辽省这片土地上,都没挪过窝。我20岁以前生活和普通的老百姓没什么区别,上学回家睡觉三点一线的,直到两年前的暑假,我即将离开父母上大学的之前,接到了一通声音很好听的女子打来的电话。对方自称自己是一个公益组织国际离散家属联络协会的人,她她手头上有一份国际委托书,要他们帮助寻找一位失散的亲人。根据他们千辛万苦的甄别,终于发现我们一家的情况和他们要找的人非常接近。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货是个骗子,但是接下来她所的我的家庭状况竟然和我们家的实际情况分毫不差,这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监视了。随后她安慰我,让我不用紧张,并且把他们的地址和电话报给我,让我亲自去确认一下这份委托描述的情况,如果确实有可能,他们可以为我和那位国际友人做遗传学上的鉴定,鉴定费用是免费的,另外她还隐晦的指出,那位国际友人已经垂垂老矣,并没有什么亲人……”
“我抱着好奇心和那可耻的贪婪念头,并没有和父母商量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并且在那里见到了他们的工作员和一个老头。从外貌上看,他和我过世的爷爷真的很像,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爷爷并没有走!那老头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让我骂了一句:卧槽,那货竟然是个倭国人!
老头见我情绪激动也不以为意,拿出一本日记模样的本子给我看。工作人员见我看不懂,就给我做翻译。我一听里面的内容整个人都震惊了!工作人员翻译,这日记是老头的父亲写的,他父亲是抗战时期的一名日本兵,他就在我们辽省地区待过,然后认识了一位华夏女子并一见钟情,后来他们战败他们的是终战回国了,并没有带着这名女子回去云云。的那是感人肺腑,我差点就信了!虽然我不认识他们那鸟字,但这本日记里面赤果果的三个女字,他当我眼瞎吗?我为同胞被褥而义愤填膺,大骂他们无耻,然后愤然就要回家去。他们满口道歉的极力挽留我,是为了不激起我的反感才委婉的。我真想揍他们一顿,然后声对不起!”
“他们见我情绪依然激动就开始长话短:那位女性很可能是我的曾祖母,我身上可能流着倭国的血,如果这个可能成立,那将作为老头唯一的亲人,得到大笔的财富。”陆荣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年少轻狂啊,当时不知道怎么了,被他们三言两语忽悠得同意做什么鉴定,还在什么委托书上签了字。现在想想一定是他们当时给我喝的饮料里下了什么药,靠,一群卑鄙无耻的家伙!”
“没过几,鉴定结果就出来了,上面我真是那老头的亲人。那老头过世后,我将得到几千万倭币的遗产。当时老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都休克了,他们似乎费了很大的劲才抢救回来,他们老头苏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想见见我,他们让我现在就过去,怕晚了就见不着了。我到了那里的时候,老头正躺在病床上看上去马上就要挂了,他有气无力的他来华夏有两大愿望:一个是找寻自己的亲人另一个是去他父亲当年驻扎过的地方看看。现在一个愿望实现了,另一个已经没办法完成了。他希望我能替他完成遗愿,他父亲的部队当年就在城郊的龟山一带驻扎,他让我帮他拍些当地的照片给他,完成他最后的愿望。我觉得他都半死不活了,没多想就答应了他。”陆荣咬牙切齿的回忆道。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就是一个骗局!龟山一带是华北军区的驻地,我在那拍照就是泄露国家机密。当我把照片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当场就露出了真面目,我这是犯了叛国罪,已经回不了头了。他们只要把这些证据往任何一个华夏部门一送我就立马完蛋。这时候我知道上当了,但这一切都晚了!他们收了我拍的照片,给了我一笔钱,是给我的报酬,让我继续为他们工作,拍更多的照片。渐渐的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即使在大学里,他们也不放过我,让我隔三差五的去拍当地的营地照片,其实这些照片的用处并不大,他们的目的就是套牢我,让我为他们工作。我的内心备受煎熬,几次想给我爸妈打电话,寻求他们的帮助,但是我怕这样会让我的父母陷入危险,最后还是放弃了求助的打算。去年暑假我回到家,在家里待了一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内容是我已经通过了他们的考验,现在已经是内部人员了,他们限我在一内到指定地点集合,不去的话后果自负。我无奈之下只好匆匆和我父母道别,一去就再没回来。直到昨我才再次见到我的父母。”
“我来到指定的地点,他们什么都没就把我塞到一辆车里,七转八转的把我带到郊区的一个废弃破旧建筑里,建筑里面有一些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从此我和他们在一起训练生活,但我们不允许交谈,我在那里生活了十个月,期间有很多年轻人来了又走了,可见他们的组织是何其的庞大。期间我也尝试逃跑过几次,但没此都没有成功。我不仅被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他们还警告我如果我再逃跑,他们就会对我的家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