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丞忽然想起阿璇之前的话。
她无父无母,生地养。
她应当是想要拥有这种感情的。
徐白丞心中再也没有办法涌起任何对阿璇将他的情书视而不见的郁闷。
他的手落在阿璇的头顶,粗糙却又十分温暖,“下午出去好好玩。”
阿璇看向徐白丞,他逆着光,垂到眉间的头发在他的眼前落下剪影,藏在影下的双眸清澈又温柔,又藏着阿璇似懂非懂的情绪,像是漩涡,她不由自主的像沉溺其郑
人都是喜光动物,遇见暖阳与温柔便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如果阿璇也在想要靠近那些光,徐白丞愿意将那些光送到她面前,予她温暖。
“你不去吗?”阿璇的睫毛颤了颤,捂住胸口那莫名的悸动,别扭的问道。
徐白丞反问:“你想让我去?”
阿璇的腮帮子鼓了鼓:“你想去就去,问我干吗?”
徐白丞拿纸拧鼻涕,声音有些闷:“后就要去省会考试了,今下午有事,不去了。”
阿璇眼睛里带着些许亮光:“那我也能去吗?”
“当然,回头让我爸给你请个假,我离队咱们一起去。”
阿璇更开心了,像是一只即将得知自己从笼中出来的金丝雀,欢腾喜悦,乐不思蜀。
好不容易熬过今上午的课,保持了一上午兴奋的阿璇终于解放了。
她和徐白丞分开后,便迫不及待的往校门口跑去。
途中,和景明看到阿璇的如风一样的背影,她有些奇怪:“阿璇跑那么快干什么?”
景明淡然的回答:“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