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颉翻白眼:“我说老莫,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似的,被人拍打一下就要脸红?难怪这些年都还单着。这要是谈恋爱,人家姑娘想跟你亲热一下,你还不得晕过去?”
莫得玄被这么一说,脸更红了,梗起脖子据理力争起来:“你胡说什么呢?谁说我没跟姑娘亲热过了?”
季颉一听来劲了:“哟?说说!说说!是哪家姑娘这么倒霉啊?”
苏赞顿觉无语,她起初奇怪叶文成霸总体质为什么时时又会流露出小学生一样顽劣的一面,现在看这边两位斗嘴,才真真正正的明白过来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成天跟这样一群弥老弥纯的爷们在一起,任谁也难长成叶武成这样。
“喂,小公主,我觉得你这些小伙伴们都跟你很像。”苏赞对叶文成说。
“哪里像了?”叶文成低头研究篓子里的东西,随口反问。
“都特别的像小公鸡。”
“???”叶文成抬起头看了苏赞一眼,眼里都是疑惑。
“季颉!你别仗着这里是你家地盘,就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莫得玄气的大喊起来,“我没姑娘怎么了?我这叫守身如玉!不像你!”
“我怎么了?我那叫做在希望的田野上播撒春天的种子,时光荏苒啊,韶华易逝,青春不在,到七老八十的时候既没有种子也没有田地的时候,那就叫好事了?你爸妈不气死才怪!”季颉理直气壮的反驳。
苏赞眉毛抖了几下,回头对叶文成说:“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跟他们比,还是十分稳重的。”
叶文成的目光里流露出“那是肯定的”几个大字,然后又低头研究篓子底部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蜡质的什么东西,”他从旁边随手折了节小木棍,从篓子的缝隙里伸进去,搅了搅底部的东西,“好像蜡烛融化的烛泪一样,只不过时间久了,发黑了。”
“蜡烛?在这个地方点蜡烛?”苏赞环视了一下四周郁郁葱葱的植物,“这是要自焚加烧山吗?不怕牢底坐穿?”耐看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