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愣住了。
尼玛,什么情况,怎么动不动就给人一巴掌?现在这女人都这么强势嘛?
哲学家捂着泛红的脸颊,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大门心里也有气,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居然还好意思来问我?
大门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哲学家说,我打你,并非无缘无故打你,而是想打醒你!
打醒我?
哲学家有些糊涂,我现在正在醒着呀,而且头脑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怎么还要打醒我呢?
哲学家心里满是疑惑,他紧紧盯着大门的眼睛,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打你?打人也很累的好吧,你瞧我的手,差点儿都震骨折了!
大门揉着手腕子,没好气地说道。
哲学家狐疑地望着她,她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为什么要打醒他!
哲学家很无语。
不过,对此,哲学家看的也很开,对方毕竟是个小女人嘛!脑子不好使,嘴皮子不利落,这都情有可原。
好吧!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王婆已经被你打醒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救我出去了?
哲学家望着大门说道。
大门这才想起来,是进来救人来啦!
她环顾四周,周围一片烟尘滚滚,啥也看不清。
她又瞅了哲学家一眼,问道,宁现在能站起来走路不?
哲学家看傻子一样,看着大门,慨叹道,来救我的人,踏马的莫不是个傻子吧!
你骂我是个傻子?
大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好心冲进火海来救人,却被人当做傻子!不要说大门不能忍,就算换做其他人,也忍不了呀!
哲学家并没有做任何掩饰,而是点点头,大方地承认了。
我好心冲进火海来救你,你却骂我是个傻子?为什么?是不是你认为你这条命比较贱,不值得我来救?
大门怒目瞪着他。
哲学家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连连摆手,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说我的命贱,不值得你来救,而是因为你这个人脑子有毛病,转不过弯来。
你这个人脑子有毛病,转不过弯来,这句话像一条刺骨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大门的身上。
大门浑身一阵颤抖,脚下有些不稳,身子晃了晃。
你这老狗,我真不该冲进来救你呀!麻麻皮,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来救你,你非但不感激我,还恶言侮辱我的智商,你真是太可恶了!
大门破口大骂道。
哲学家觑了大门一眼,通过简短的几通对话,他便摸清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脾性,她暴躁、易怒,还有一点,就是没脑子。
哲学经缓缓说道,你先别急着生气,也别急着辩解。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之后,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再发怒也不迟。
大门拂了拂胸口,努力压制胸中的怒焰,说道,好,我让你说,我倒要看你能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过,我劝你说话小心一点,不要瞎几把扯!我能救你,也能杀你!你自己掂量着办!
说着,大门从袖袋里掏出阴阳包裹,打开,摸出一张卷轴。
哲学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她掏出来的东西为何物,只能在一旁瞪着眼睛安静地瞧着。
大门将卷轴缓缓展开,缓缓露出一双腿脚,待卷轴完全展开,哲学家震惊了。
这个卷轴赫然是一张人皮,而且是粉丝的人皮。
哲学家瑟瑟发抖,颤着声音说道,你……你杀了粉丝?
大门咧嘴笑道,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负责善后。
大门虽然在笑,当那笑意却无处不透露着凉意。
哲学家指着大门,质问道,不是你杀的,你善什么后?
哼,如今这世道,还真是好人难做呀!依照你的意思,这人就是饿哦杀的呗!
哲学家点点头,人若不是你杀的,你善什么后呀?你有那么好心肠?
大门不说话了。
她为粉丝善后,绝不是因为她心地善良,而是因为有利益在里面。
粉丝死后,大门用蛇皮口袋收集了她的鲜血,可以浇灌她培植的花卉,而这张死人皮,则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将其复活!
不管是血液,还是人皮,都会给她带来不小的收入。
与其放任粉丝的尸体留在那里腐烂变质,还不如将其收集起来,也好过被拾荒的野狗吃掉。
哲学家见大门沉默不语,沉声道,我说的果然没错,人果然是你杀的。她如此一个美少女,居然被你杀掉了,你就不觉得心痛嘛?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想要独自霸占我么想要霸占我的人海了去了,上千人里也没见你这么变态的呀,为了得到我,就不惜动用武力,屠杀竞争对手,你这人的心肠怎么这么狠毒呢?
呼像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即便得到了我的身子,也不会得到我的人。即便我的身子被你占据了,我的心也不会屈服于你。
所以,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我誓与你斗争到底!
大门有些发蒙,哲学家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像一阵阵惊雷,撞击在她的心灵,让她心痛不已。
她明白,她不能继续装聋作哑,她不能再忍气吞声,她必须将实情说出来!
不管哲学家是否能够承受的住,为了自身的清誉,她都必须要把实情说出来。
大门清了清嗓子,凝重地望了哲学家一眼。
哲学家瞪眼回视着她,眼神里满是敌意,一点儿温柔的意思都没有。
大门好歹也算一个油雾,不然王质也不会神魂颠倒地尾随大门,进到石房子里来。
大门的姿色有目共睹,也有王质的佐证,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在哲学家的眼睛里,却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这不由得令人唏嘘不已。
大门为了自证清白,终于开了口。
大门说,你说我是杀人女魔头,说我为了得到你,而不择手段,杀人谋皮。这话我可不承认。
我没有杀人,粉丝不是因我而死,杀害她的另有其人。
哲学家看到粉丝的人皮时,便已经先入为主,将大门定为了杀人凶手。现在大门说她不是凶手,哲学家认为她是在狡辩,是在为自己的罪恶洗白。
哲学家指着她的鼻子,吼道,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说人不是你杀的?你要是敢发誓,我就信你,你要是不敢,那人就是你杀的!
哲学家以为这样能唬住大门,谁知大门竟然真的举手起誓,说如果自己杀了人,就天打五雷轰什么的。
哲学家一愣,心中也不由得疑惑起来,难道粉丝真的不是她杀的?如果不是她杀的,那么,又会是谁杀的呢?
哲学家疑惑地问道,人真不是你杀的?
大门瞪了他一眼,道,你爱信不信,人真不是我杀的!
哲学家自言自语道,咦,那就奇怪了,如果人不是你杀的,那又会是谁杀的呢?
大门欲言又止。
看来,哲学家已经将之前的事情忘光了,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倒下,粉丝又是如何倒下的了。
大门很纠结,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实情说出来。
哲学家已经相信人不是大门杀的,大门身上的嫌疑也已经洗脱干净,按理说,她已经达到了洗白的目的,粉丝真正的死因,她没有必要继续说出来。
可是,她心里很纠结,如果不把实情说出来,粉丝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哲学家看出大门的犹豫,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大门讪笑道,没有!
这话说出来,大门的良心忽的一阵剜痛,仿佛被刀刺了一般。
真的没有?
哲学家狐疑地望着她。
真的没有
大门原本是想这样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就又变成了下面这句。
是有,还是没有呢?
哲学家不觉感到一阵好笑,他尬然一笑,我在问你呀,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直接说,我受得了!
大门精神一抖擞,道,这可是你逼我说的啊,我将实情说出来,你可不要怪我!三月nsyh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