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
“紧张吗?”马辉诚依旧站在窗台前面抽烟。这个时候准备和他一起去审问的邹文德厅长,走到了马辉诚警长的身旁。马辉诚警长依旧是那样淡定地抽烟,看着站在自己旁边已经不年轻的邹文德厅长。马辉诚警长关心的问道:“我们最敬爱的厅长,你快退休了吧?”邹文德厅长喝了一口自己手上的绿茶,看着马辉诚警长说道:“马辉诚警长。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今天的这场审讯不只是你一个人在进行吧,你必须要有一个人陪着你进行吧。如果你一个人进行,这样做的话是不是不合规定的呀?如果不合规定的话。我举报了你,你还会做上警长的位置吗?你还会坐上局长的位置吗?你以后还能坐上厅长的位置吗?你自己想想吧。”“厅长,你是不是要拿这件事情来压我?”马辉诚有些诧异的问着。厅长摇了摇头,接着对着马辉诚说道:“啊?我没有拿任何事情压着你,你有一个那么伟大的老岳父,我怎么能拿什么事情来压着你呢?”当厅长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马辉诚有些生气的,但是又压住了他自己内心的那一团火,对着厅长说道:“我现在坐到这个位置上,是我自己创造的,不是靠我岳父请你放尊重一些。”邹文德厅长依旧不屑的对着马辉诚说道:“不是靠你岳父。但是我知道你岳父是靠着他岳父一点一点爬上那个局长的位置的。然后又做到了现厅长的位置上。现在我和你老岳父是一个级别的,但是我依旧是她的晚辈。”邹文德厅长依旧看自己手里面拿着的水杯,接着有些半开玩笑,有些半讽刺的对着马辉诚说的:“马警长,马辉诚警长,我想郑重的问你一句。如果从头开始算你岳父的岳父不是军校的长官的话。那你的岳父还能坐上厅长的位置吗?你现在还能坐上警察的位置吗?……”这个时候邹文德厅长有些邪恶的凑到了马辉诚警长的耳朵旁边,接着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马辉诚警长如果按照我这个说法,你们家是不是就应该是一家吃软饭的?”马辉诚警长,终于压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一团火啦,终于对着自己面前的邹文德厅长发了火:“邹厅长,我都跟你说过无数次,我现在的成功是靠我自己,没有靠我岳父,也没有靠我岳父的岳父。邹文德厅长,如果你觉得你自己的退休生活并不是那样的安逸的话,或者换句话说,你觉得你自己的退休生活真的是那样的无聊的话,我建议你去军校去警校,你去看看我的记录,我的记录是什么样的,你就会知道我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我不想说有一天你还对我说,马辉诚,你这个人就是靠你的岳父上的为我不想有一天听到是这样的结局。所有一天。如果说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你觉得真相是什么样的?”邹文德厅长睁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马辉诚警长说的这一段话,很显然,邹文德厅长是感觉到了一丝的诧异。邹文德厅长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部下会说出这样的一大段话,可能自己的部下是不再相信自己了吧。在历史上有很多的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好多时间,好多地点,好多的人物,都是因为自己的部下,不相信自己,自己就放弃了自己原来的信念。但是,邹文德厅长这个人并不会放弃自己的信念的,他还是有什么就会说什么的。但是,这个事情邹文德厅长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解释,因为他给自己埋下了很大的一个坑。邹文德厅长,还是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给自己做出一些有力的辩解,因为他不想让整个事情,但这些事情都被自己的前辈给听见,可能这事毁了自己前途的事情。可能真的就是那样吧,人越老越不中用,人越老嘴越不听使唤。邹文德这个人到了自己退休的时候就经常会这样口无遮拦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也不知道邹文德厅长这个人是喝酒喝大了还是说自己真的想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出来。所有人,几乎都知道邹文德厅长这个人一般是不会去喝酒的。如果说真的喝酒的话,邹文德这个人也不会喝大的。就比方说上次,马辉承办酒宴庆功,为自己庆功。邹文德厅长就在上面喝了会少。但是如果说,厅长真的会喝多的话。前面就会写出来。厅长对着马辉诚说道:“不好意思啊,马警长。可能我最近也是口无遮拦吧,你也知道我最近的嘴不是那么的听使唤。我也不知道我这是为什么。快要退休的时候,我的嘴还是这样口无遮拦,我真怕有的时候会把什么秘密也给透露出来。比方说你岳父的秘密或者是你岳父的岳父的秘密,而是有些时候我不会对老首长做出什么无理的事情,所以说你放心,我还是那个可以胜任所有工作的厅长。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无聊,因为有的时候可能我真的就是闹心闹了一辈子吧。我也没有时间在退休的时候去军营,去军校或者去警校去查你的档案,因为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靠自己的能力进来的。”邹文德庭长说完话之后拍个拍马辉诚警长的肩膀,接着说道:“马辉诚警长,你好好干,可能不久的将来,你可能就会收到我的位置上,你可能是最年轻的一个人厅长吧。年轻的小伙子。相信你自己吧,靠自己永远是没错的。对啦。今天晚上要一起去吃个饭吗?我们可以一起聊聊升职。做厅长的事情。”马辉诚警长依旧是笑着摇了摇头,对着站在自己对面,但是现在已经挪步到自己身旁的邹文德厅长说道:“不好意思,邹厅长,我可能今天晚上还会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所以今天的聚会就暂时取消吧,等到有什么时间,我看看,我有时间的话,我单独请你去吃饭吧,毕竟你是我的首长嘛。”马辉诚依旧是带着自己那微笑,对着自己身旁的邹厅长说着。不听着好像故意避开这个话题,换了一个其他的话题,接着问道:“马辉诚警长,你觉得今天的案子会比较麻烦吗?你有没有紧张啊?”马辉诚将自己的手里的烟掐掉,对着自己身旁的邹厅长说道:“没有啊,有什么可能紧张的呢?这个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啊,按照正常程序去审问,然后移交到平店地区行政法庭。之后这整个事情就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啦,我们也不用继续调查了,你觉得还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可以说吗?可能麻烦的事情就是重新进行审讯,重新做一份报告吧。”邹厅长一直都是在微笑着看着自己身旁的马辉诚警长。邹厅长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马警长,我这么晚才跟你说我要加入这个案子,你会不会觉得有些什么压力啊?”马辉诚警长,依旧是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自己旁边的首长说的:“没有啊。首长啊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你也是提前告诉我的,按照警察条例规定。你这也是合理合法的事情啊。可能是我之前做的有些什么事情不对吧,才让这次审讯重新再开始一遍。如果说真的重新开始的话,我不想用我原来的那些人在进行升序,我希望可能我会需要一些其他的人在协助我。可能会是像局长或者厅长。这些级别的人协助我会比较好吧。毕竟我总觉得我自己还年轻,审讯的时候经验不足。可能有些事情会忘记吧。但是我觉得在我做厅长之前,不能一个大案子也不做吧。至少也需要和像你们这种级别的人进行一次交流学习吧。哎!大家都说我是最年轻的警长。没有什么经验。我不想说,大家说我是最年轻的厅长之后也说我也没什么经验吧。所以就这一次,我希望我和你合作是顺利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坐上那个厅长的位置的话,可能我弟一个人要感谢的人可能就是你吧。如果有人真的说我的一切的成功可能是。我岳父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希望我岳父不会在推我那一把了。”这个时候,邹厅长,抽出了一支烟给自己点上,也递给马辉诚警长一支烟,但是马辉诚警长并没有收那只烟:“不用了,谢谢。我听有些美国科学家说抽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以后也少抽烟吧。烟抽多了,可能确实对身体不好吧。”但是邹文德厅长,好像并没有在意马辉诚警长所说的话。可能每一个高层都不愿意听下所说的话吧。但是邹文德厅长还是那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人,而且接着打趣的对这马辉诚警长说道:“马局长,你看看那些美国科学家说香烟有害健康,让我们少抽烟,但是为什么那些美国科学家还在抽着那,巴西的雪茄?你不觉得那些科学家所说的事情都是互相矛盾的吗?有些东西它不成立,但是她还是要说出来,有些东西成立,但是他就不说出来,让我们自己去想,但是有的时候我们抢不着,可能就会变成一些心病吧,你说对不对呀?马辉诚警长!”马辉诚警长一直在纳闷儿,不知道这厅长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话。如果说按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来想的话,可能邹文德厅长说的也不是人话,也不是鬼话,那就问他听着我说的是什么呢?我们可能真想象不到吧。六十多岁的人竟然能说出这样一些人生哲理,有的没的都能说出来。鬼可能也听不懂,人可能也听不懂。就好像是抽烟的这个事情。到底抽烟是对人好,还是对人不好?但是如果是抽烟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费钱。为啥这么说呢?现在烟草都是一些硬通货。邹文德厅长和马辉诚警长都知道,在南方的一些地区,烟草都可以当货币来使用。但是好像在所有人的记忆里面马辉诚警长的家里也并没有那么多的烟草。邹文德厅长的家里面也只是有一些卷烟的东西。这个东西说起来也有意思。从外国人来到这里之后,这些看起来不值钱的东西,在烟农手里面,只是自己家里农田里种的一些野草罢了。但是在外国人的眼里,这些个些赚钱的东西啊。洋鬼子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军民百姓,大家都喜欢香烟,大家都喜欢烟草。有的时候像,枪械管理处的梁警长那样,被老婆管的很严的人。出门连钱都没有的人。去吃一碗面。以前你必须付大洋或者是付一些银子之类的。但是现在好多人都会给几包香烟或者是给几包烟草,这可就是真正的钱了。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有些餐厅的老板将那些烟草收到自己的怀中。然后卷成烟,高价又卖给了那些外国人。那些香烟卖的死贵死贵的。就连像邹文德,或者说是马辉诚那样的警长、厅长、局长那一类的人都不可能抽得起那样的烟。首先,第一条就是那些烟真的很贵,比市面上比正规烟草店卖的烟要贵的十倍而是倍。第二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那些烟并不合法。作为向警长或者庭长那样的警务人员那样高级别的警务人员是不可能去抽那些不合法的香烟的,因为这是不合法的事情。还有警员贪污这个事情也是一个重要的事情。现在人心惶惶,外国人也来了。东洋来的特务和我们内部人长得都一样,也分不清。现在好多警员都在说如果不收钱的话,真的很不好做什么事情。房价也贵。吃饭也贵。自己手里面存的那一些烟土都被自己的长辈给抽光了。在银行存的那些钱,也变得不值钱啦。人可能也不是那些人了吧。人可能也要变成鬼了吧。人是什么?鬼是什么?可能现在的鉴定方法真的是越来越模糊了吧。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人什么是鬼了。可能也只能去平店地区行政验尸所,才能知道什么是人,什么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