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昕有疑虑,言景洵主动解释,“他向来好奇心盛,本来只是随口问过你是谁,但福伯及我家丁当时都不了解,后听闻你身中怪毒觉得稀奇,便差人去打听了一番。”
“这样啊……”姜昕恍然,他们这些身份不一般的人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都喜欢掌握一切资料,会想调查她,也不奇怪。
“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许淮之的?”
当年之事镇上已经多年不曾提及了,毕竟事关许夫子的清誉,镇里百姓怕事,一般不会多嘴的。
若只是普通的打听,应不会有人说起才是啊。
但他竟知道得那般仔细……
这就很奇怪了啊!
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是在审问,怕言景洵误会,她笑笑打趣,“你可别告诉我是他自己跟你说的。”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结果言景洵还真的点头。
“的确是。”
“啊?”惊掉下巴,“当初不过一面之缘,你们俩什么时候又有交集了?”
下意识的就很不希望这俩人间有什么联系啊……
“你知道每年品茗会结束后,当地县令都必须举荐最少一名优秀学子上报州府吗?”
点头,“嗯,知道,今年品茗会闹得不欢而散,我听那些夫人们说,此次恐怕是要悬了。”
“本来是要空缺的,但这许公子有些门道,柴县令便破格将他定为今年的推荐人了。”
“你怎么知道?”
“昨日我受柴县令之邀去府衙小叙,正巧碰到他来咨询入州一事的流程和取举荐信,事后在衙门口碰见,他就主动跟我提起了当年之事。许是以为我与柴县令关系匪浅,怕我误会他品行不端,便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