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夫人抱着云舒儿站在铜镜之前,在铜镜的镜面画了一个玄妙的铭文之后,即而,就被一团金光卷进了一条幽暗的通道里,然后,她迈腿就是一阵疾走,行走的速度之快,以致怀中的云舒儿的耳边都发出了呼呼的风声。
一会,
云舒儿突然说道:“娘亲,其实,我们不用逃跑的。”
凝玉夫人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唉!闺女呀!要是搁在以前,以娘亲的手段自然不惧怕那些贼人,只是刚才娘亲不小心着了刘昙花的道,手中剧毒,致使手臂麻木,使不出劲力来,那里打得过她们,我们现在若是不跑,岂非要等着让他们来残杀我们吗!”
云舒儿犹疑一下,小心地道:“一一一一其实,昙花嬷一一一一,不,刘昙花她伤害不了我们了,因为她马上就要死了!”
凝玉夫人思忖一下,说道:“唉!你惠之小姨的本事虽然远胜刘昙花,但抵不过对方人多,你惠之小姨与刘昙花二人究竟谁胜谁负,亦未知也!”
凝玉夫人挂念兰惠之的安危,心中忧郁。
云舒儿着急地叫道:“不是的,娘亲,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刘昙花她中了毒了,她活不了了,马上就要死了!”
凝玉夫人道:“孩子,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刘昙花中了你的沾上了毒液的飞刀吗?唉!宝贝呀,那是没有用的,那刀上的毒液本来就是刘昙花熬制的,她自己当然有解药了,那个刀伤是不能把她怎么样的!”
云舒儿摇头叫道:“不!娘亲,您不知道,刘昙花中的飞刀,在那飞刀上除了沾有她自己下的毒液之外,另外,还沾有我下的毒液!”
凝玉夫人一愣,讶然问道:“啊!你怎么会有毒药?”
云舒儿说道:“最近家里来了老鼠,都咬坏了我的衣服了,我就琢磨着想要怎么整治一下,而前阵子尾毒叔叔吃了败仗,来向爹爹报讯,我念头一动,就趁机自尾毒叔叔的身上偷了一点蛇毒来,本来我是打算拿着这些毒药想要去整治一下老鼠们的,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碰上了今天的事情,我见刘昙花使坏,暗算了您,我气不过,就寻思着想要报复她一下,所以,我就在那把扔向刘昙花的飞刀上,偷偷地添加了一些蛇毒来!”
凝玉夫人又惊又喜,低头在云舒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夸赞道:“宝贝,你可真机灵!”
云舒儿嘻嘻一笑,即而,又神色一敛,郑重地问道:“刘昙花中了我的沾毒的飞刀,她真的会死吗?”
凝玉夫人点点头,笃定地道:“你尾毒叔叔乃是蛇魂,其调试的蛇毒剧毒无比,天下无双,凡是中了他的蛇毒,没有他的解药,唯死而已!”
云舒儿一愣,惴惴地说道:“那、那我岂不是杀人了吗?”
凝玉夫人心头一怔,即而,又亲了云舒儿的额头,反问道:“宝贝,你想死吗?”
云舒儿疑惑地问道:“娘亲,人死了很可怕吗?”
凝玉夫人想了一下,回答:“人死了,就不能吃,不能穿,不能玩,以后也见不到亲人了,当然可怕了!”
云舒儿连忙叫道:“我有吃的,有穿的,天天都可以跟娘亲在一起了,我当然不要死了!”
凝玉夫人嫣然一笑,点点头,柔声安慰道:“舒儿,你一定要记住,我们都是好人,我们不杀无辜之人,但是,对于那些想要欺负杀害我们的人,我们不必心存怜悯,心慈手软,因为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知道吗?”
云舒儿水灵的大眼眸子,骨碌了一下,突地点头笑道:“娘亲,我懂了,如果我们不想死,只有杀死那些欺负我们的人,我们才会活下去,是吧!”
“对、对、对!”
凝玉夫人点头不迭,嫣然一笑,欣喜地在女儿的额头上连亲了几下。
凝玉夫人与云舒儿说了几句闲话,转瞬,眼前一亮,天地豁达开阔,因为她们已经跑出了密道,此刻,上下皆是绝壁,而她们所站在的地方,乃是在半山腰上,山腰之间被人人为地凿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来,里面建有一栋豪华的房子,房子被一个墙院包围着,在院门前,正有一只巨大的蛇雕卧趴在了地上,惬意地休息着,而它的身后乃是一辆坚固的战车,而战车的辕头居然还栓搭在了蛇雕的脖颈上,一副随时出发的样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