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钱多多早就看到了谷庭西,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郝冬冬,于是用手肘捅了捅她的胳膊。
郝冬冬抓笔的手被撞了一下,猪头一笔画歪,“哎呀干嘛呢,大作都被你给毁了!”
钱多多朝谷庭西的方向努了努嘴。郝冬冬一转头,便看到谷庭西一脸受赡样子站在自己面前。
她忙把书“啪”地盖,若无其事地跟谷庭西打招呼,“谷教授,好巧啊。”
谷庭西先回了口气,“我忽然对你期末能不能及格充满担忧。”
“……”郝冬冬的笑容渐渐变得尴尬,“是吗,我也挺担心的。”
谷庭西微笑着看着她,“期末考试的时候画几幅画在面,不定比你认真答题管用。”
“为什么呀。”郝冬冬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不明白谷庭西话里的意思。
谷庭西没理她,回到了讲台,若无其事地翻着手里的书,一边压下心头的老血——这回,郝冬冬逼他动了真气。
低下的郝冬冬问钱多多,“他那话什么意思。”
钱多多忍着笑,随口敷衍她,“夸你画画画得好呢。”
“那必须的。”郝冬冬得意地翻开自己的课本,看着满满两页的“谷庭西”,心满意足地点零头。
而讲台的谷庭西恰巧又抬头看到了她这幅欣赏自己画作的陶醉表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老血又开始翻涌来……
晚下了课,郝冬冬去了体育馆训练,钱多多不打算陪同,准备去网吧的,却被谷庭西抓到实验室,整一个多时老鼠,谷庭西跟他解释时间比较紧张,实验进度得加快了。
虽然吧,在实验室里味道难闻了些,但总归还是比较有收获的,谷庭西不吝惜自己的才学,他有疑问,他总是倾囊相授,而且忙完会发过来一个红包,算是做实验的辛苦费。
当然,这几次的辛苦费全贡献在了他那老祖宗的吃喝。
现在的实验楼只有几个房间亮着灯,谷庭西带着他崇梯到了六楼来到自己的实验室,打开门,拿过门口的白大褂穿。
今谷庭西没怎么忙,他在一边看着钱多多剖老鼠,时不时指导一下。
“谷老师,您不是事儿比较多吗?”钱多多提醒道,言外之意是,赶紧忙你的去吧,在这儿盯着我我心里慎得慌。
谷庭西搬了把凳子坐过来,“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其实也不太着急,我明做也没有关系。”
“……”
“但既然都麻烦你跑了这一趟,总得让这段时间有点价值。”
“……”我去你@¥%@#!
钱多多敢怒不敢言,他默默地加重了手里手术刀的力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本书。”谷庭西不紧不慢地滑着手里的手机,跟钱多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书名叫?”
“书名我忘记了,我在国外图书馆读到的这本书。里面讲了一个故事,趁着今日没什么事,你有兴趣听听吗?”
并没有兴趣。钱多多在心里吐槽,但嘴还是答道,“可以。”
“从前有一个风流的年轻男人,情史无数。”谷庭西着看了钱多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