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日在天空傲立,下方是英姿飒爽的众将士,此时他们的身躯如刀刃般锋利挺拔!他们齐齐站在皇城之外。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大丈夫立身之本,同时朕相信众将士定能凯旋归来,你们是依北的英雄,是吾朝的枭雄。”
“匹夫不可夺志也,朕盼着你们各个成为将才,成为帅才!”迟滇生双手负后,站在众将士之前,看着眼前的他们,最后将视线看向战肆泽。
战肆泽身姿挺拔如苍松,将头发扎成马尾,她今日披上了冰凉的墨黑色盔甲,一件灰白色,内里罩满图纹的披风,飘在身后。
战肆泽昂首,头上立起的长发冠一颤:“臣等誓死守候依北!”
战肆泽语罢,众将士齐声应道:“誓死守候依北!!!”
迟滇生看着战肆泽,眼神闪烁:“朕等你凯旋,定有重赏。”
战肆泽眨眨眼,走近些:“皇上此话当真?”
迟滇生好笑般摇头:“朕,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战肆泽笑弯了眼:“那就待臣携着那愿,归来。”
迟滇生扭头看向战千烨,对战肆泽道:“留给你们?”
战千烨淡淡看了眼战肆泽。
战肆泽忙道:“臣与父亲早早说了,此时,还是莫耽误时辰,莫误。”
迟滇生闭上眼缓缓点了头:“随你吧。”
战肆泽笑着转身,黑木突然上前一步,战肆泽忙转头:“皇上?”
迟滇生摆手:“允了随你。”
战肆泽笑得走去黑木旁:“怎么?”
黑木在战肆泽耳边道了一句,战肆泽皱起眉:“可是耽搁了?”
黑木摇头:“不知。”
战肆泽忙问:“可有去看?”
黑木低头:“未曾,不过可以肯定,闵公子未出太师府……”
战肆泽满脸深幽:“我亲自去。”
黑木看看乌压压的众将士:“不可啊,主子您就要……”
战肆泽打断他,暗想:“他不在我身旁,我护着这天下是为谁……”
迟滇生看着走过来抱拳的战肆泽:“何事?”
战千烨也是眯起眼,倒是琴若念担忧:“可是有不妥?”
战肆泽低头:“臣有一事,还望皇上应允。”
迟滇生看着她:“说来听听。”
战肆泽将话说了一遍,最后道了一句:“闵至痕乃臣之智囊,臣离不开他。”
闻言,迟滇生眼神一暗,他的笑也渐渐僵硬:“闵至痕?闵老太师之孙。”
战肆泽恭敬道:“回皇上,正是。”
迟滇生久久不语,战肆泽正要再说什么。
一旁的苏丞相开口:“战小将军莫不是拿出征当儿戏,此般重要之事,先不说闵至痕如何,耽搁了时辰算谁的。”
战肆泽脸一收:“自然算在下的。”
琴若念皱眉,战千烨咳嗽一声提醒,琴若念道:“住嘴!这般言语猖狂,你以为你走了,我与你父亲便问不住你?”
战肆泽忙低头:“自然不是,母亲。”
迟滇生看向战肆泽,众人察觉纷纷后退,他才道:“还是莫要误时辰。”
战肆泽只想回去前一刻,甩自己几巴掌:“臣绝不误……”
一位藏在众臣之内的人道:“战小将军这话说的,可是打算中途周转。”
正有此意的战肆泽冷笑:“没能割下大人您的舌头为在下送行,大人觉得可惜了?”
空气安静了一瞬。。
战千烨赶在迟滇生问罪前,难得出声:“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