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简也跟着皱眉。
“我猜,他约莫是想试试你有几斤几两。”庄容分析:“谢公子想山打猎,又怕遇什么危险,他惜命,便先让随从瞧瞧你的功夫。”
除了这个解释,她再想不出旁的,要这随从是存着心挑衅,就有些不可思议了,主人尚且客客气气,做随从的没道理唐突,且观那孙弼言谈举止也是个有礼节的人,没道理无缘无故刁难。
白行简点头,心头虽安定了一些,但亲身体验了那随从的厉害之处,心里头还是多了提防。
他拿起柴禾棒在地下写:“心”。
庄容看了,歪头思量:“知道了,但我想着,咱们从没得罪过谢公子,也不必太把刚才的事儿放心,我总觉得谢公子对咱们是有善意的,简哥儿,你发没发现,他每回和你话,眼睛里总是暖暖的?”
白行简抿了抿唇,面闪过一丝不自在。
他没注意过谢公子瞧他的眼神,但也能感觉得到,只要在一处,谢公子的目光总是会不经意落在他身。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原地握紧了拳,也不肯和庄容多,转身便出了门儿。
午饭吃的丰盛,庄容拿出看家本领,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谢公子看着眼前一桌菜,眼底闪过诧异,“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庄容笑:“我闲时常研究各色菜肴,时间长了,也学了几手,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谢公子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