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明猫着腰屁颠颠的来到清乐宫的时候,先是瞧见万岁爷搂着贵妃去了寝殿,后又瞧见皇后黑着脸出来。
他徘徊在门口,不知道是该去寝殿外候着万岁爷,还是先回养心殿等着?
昨儿万岁爷踹在屁股上的那一脚是真狠,到现在屁股都疼。
要是去了寝殿那边又被踹了出来,他可能要卧床好几天。
万岁爷跟贵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嫌人烦,连喜帕都让扔了,一会儿又迫不及待的来这清乐宫搂着人去了寝殿。
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子,张德明决定还是去寝殿那边候着去。
.......
走出垂花门后,苏夕就被凌君城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寝殿。
一路上,她的脚尖都没着地。
将人重重塞进椅子里,男人就再也没正眼看她一眼。
修长的身躯背对苏夕而立,留给她一大片阴影。
“我说,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你想摔死我啊。”
苏夕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对凌君城已经是负值的好感度再次直线下降。
“怜香惜玉?你不配。”
男人脱口而出。
苏夕顿时有种哔了狗的心情。
劳资怎么就不配了,劳资哪里就不配了。
狗男人才不配怜香惜玉,狗男人只配舔狗。
忍住了窝在肚子里的火没发作,谁让狗男人现在是主宰自己生死的人呢。
“说说吧,谁给了你滔天的胆子敢骂朕是狗男人。”
苏夕盯着那抹清冷的身影,小拳头慢慢收缩着。
还以为凌君城不会再追究了,没想到他又提了。
昵称这梗真是烂,连自己都不信,狗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信。
唉,果然是胸无大海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