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邦东晒红太好喝,我多喝了几杯,上头了。”
苏夕最佩服自己的就是临危不乱,信口拈来,说的瞎话自己都当真。
凌君城转过身,半眯的眸子里透着刺骨的寒意。
女人,你真的欠死啊。
茶若醉人何需酒?你当朕是二百五呢。
这女人张口就胡说八道,而他竟然一时无言以对。
滚动喉结将火气强行给咽下去,他没有继续去纠结关于狗男人那个话题。
“朕本来可以将你赐死......”
“但是朕,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
“无论你们有什么阴谋,朕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你告诉她,朕再也不是那个三岁孩子,十九年前的事,不止她一人知道真相。”
声音就如同他的指尖一样冰冷。
一席话,苏夕听得云里雾里,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好痛,重点根本没放在凌君城的话上面。
“哦,那我该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惹上杀身之祸吧......”
苏夕的心里憋着气。
就一句话而已嘛,动不动就要杀头,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哼╭(╯^╰)╮
“以前没发觉,你这么欠收拾!”
“欠收拾”三个字,凌君城说得很重。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怀疑坐在离他五步之遥的女人是不是苏夕。
以前的她哪里会这样跟自己说话?
现在不仅嗓门大了,气势足了,还有了狗胆了。
狗......狗胆.......不不不,是熊胆。
她已经骂他是狗男人了,不能跟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