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1994年10月19日,但是我的身份证上却一直都是1992年的登记信息,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可能是上户口的时候我的父亲母亲他们一时激动而说错了吧。
那时我的家境并不算富裕,甚至连普通水平都达不到,可以说是有点贫穷的地步。不过我的父亲很能干,不管是体力活也好,还是一些小生意也罢,他都能挣下在当时农村里的平等水平下还算是不少的钱。之所以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经济条件还得不到很好的改善,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父辈了。
我的父亲兄弟五个,他排行最小,也就是说我还有着四个大伯。按照平常坊间流传的说法,最小的往往是最得到父母宠爱的那个,但是这里我要说的是,这个说法显然也不算是尽然。由于父亲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和我最大的大伯之间相差了整整十七岁,几乎可以算是一个成年人年龄的差距了。
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个最为直接的原因,在他成年的时候,我爷爷奶奶已经由于年龄略大,而无法为他们做像现在的父母这般为儿女筹备婚事的事情了。所以,他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挣钱去完成自己的婚姻大事。
因此,当我父亲终于靠着自己的双手自己盖了房子、娶了媳妇儿之后,他身上也落下了无数的病根和在当时算得上巨款的2000块钱的债务。这也是我后来听我的母亲说的,时至今日,我母亲还偶尔提起,那时在当时一对儿小夫妻的心里,2000块钱的债务几乎相当于一块大石头一般,压得他们每每想到这笔钱就不由得犯愁。
不过也幸得我父亲的个人能力,在我出生的时候,大概也就是他们结婚两三年以后吧,他们那如同巨石一般的债务已经偿还完毕了。但是,也仅仅算是刚刚将债务偿还一清,家里也的确没有多少余钱,有的也不过是能够勉强度日的救急钱罢了。所以,当我的回忆漫开的时候,首先想到的还是那时的不富裕,和相对拘谨的幼时生活。
其实,在我七岁以前的记忆并没有多少,大多都是我母亲跟我的复述以及我那些脑海中会出现不知道是想象还是碎片记忆般的画面。不过,我却有一套为数七张的幼时照片,照片中的我拿着大串的冰糖葫芦被姥爷抱着,而拍照片的正是我的舅舅,严格来说是我的大舅,因为我有两个舅舅,所以这里也是要做一个说明的,以免我年迈的时候脑子糊涂了以后而傻傻的分不清楚。
照片还是在我姥姥家拍摄的,低矮的瓦房,没有水泥的院子,房门前的大枣树,这些都是我所能看到也是我所能想到的事情。我姥姥家一直都有一颗粗大的枣树,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栽下的,但是我却清楚的记得那颗枣树曾经一直是我对姥姥家最深的记忆,而且那颗枣树也是在我十几岁之后,才进行的砍伐。当然,现在是不可能再见到那颗枣树了。
关于七岁之前的事情,本身也太过幼小,没有太过深刻的记忆,或者说就算是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那时的我也不会有什么记忆,所以姑且也就不可能一一记录了,只是将几件后来听我母亲提起的自我感觉有几分意思的事情略作记载算了。
本身那段岁月家境就算贫寒,而且那时的父辈们就已经开始了前往外地做一些零散买卖的生计。故而我整理了一下记忆,被母亲提起的可以追溯到我最小时候的事情,也正是在外地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