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对他们家的老院子记得这么的清楚,还是要从这位大娘的脾气说起。这位大娘本就是一位爽朗之人,没事的时候也爱在家里成一个街坊邻居的麻将场,有打牌的亦有看牌的,家里倒也经常是热闹得很。
而我母亲虽然谈不上多么的喜欢打麻将,但是确实也有几分爱好,以前春闲冬冻没有什么农活的时候,也喜欢去这位大娘家里串串门,没人打牌的时候就凑一股,有人打牌就做个看客,所以我寻常放学只要见家里每人,只要去这位大娘家里一找,十有八九都能找到。
再说这位大娘家的一女一子,女儿名为欢欢(化名)是大,和我一个年龄,还是同班同学,虽然后来她不知什么原因转学了,却也当真算得上是幼时的玩伴,以前的同学。儿子是小,名为闯子(化名),和我弟弟又是同龄,直到现在他们两个还是不错的哥们关系。
所以,以前没事的时候,我和弟弟也确实喜欢去这位大娘家找他们玩耍。故而他们老院子中的枣树、土坯房,甚至他家的麻将,也都是我们儿时不错的玩具。
说起来那时的除了学校里的同学之外,也确实有几个门前不错的玩伴,他们或是比我要大,或是小我两岁,虽然现在都因为常年在外忙活自己的生计而很少见面,甚至于各奔东西,但是他们在儿时的记忆里也算是一些不可磨灭掉的回忆吧!
彼时,最长玩的就是捉迷藏,具体都有那些小伙伴,我现在还能一一数来,闯子姐弟两个已经做个介绍了就不提了。除了他们还有小饼(化名)姐弟两个,小饼的年龄比我要小,比我弟弟都要小上一两岁,而且还由于我们是本家,住的又近,再加上按辈分算他们姐弟两个得趁我一声叔叔,所以,那时候也就没有嫌弃这个小屁孩麻烦,玩儿捉迷藏的时候,也都能带上他。他姐姐则比我要大上几岁,具体大几岁我一时还真的不清数,总之只记得那时她俨然就是我们这片的孩子头。
当然,提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我们胡同里仅有的两家中的另一家,我们胡同里先前已经说了,就只有我们两家,且那时候都还是没有大门的旧院落。而这一家也是我的本家,按照辈分上,我也合着称人家一声大伯、大娘。
在这里提到他们家则是因为他们家的长子,王景涛(化名),我们寻常只叫他的小名——涛!
其实,想起这一段往事的时候,我又陷入了纠结之中,因为这位涛哥并不是一般的正常人,若我将这件事真实的记载下来,恐怕伤了那位大伯家人的心,但是若我就此将他遗忘在角落里,多少年后,当我们老去的时候,当这位涛哥也魂归魂土归土的时候,我又该怎么才能想起他呢?
思绪良久,毕竟他也算是我生命中出现的人,若将这位真实存在于我生命中的人就这样故意删去,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不公,更是对自己的一种欺骗。
故而,还是记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