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啊!”曲子寒在内心疯狂的喊道。
可惜事违人愿,三兄弟在指着那道墙以后便直接走到了墙边。
“大哥,你说这怎么查探啊?要不让我一扇把这墙毁了?”持扇男子皱了皱眉头说道。
“不可不可,这落阳城内权贵极多,稍不注意我们便会惹来大祸!”矮个子的男子连忙摇头道。
“这还不简单!咱们三就用这手一直摸过去。那小子身高比我稍矮一点,所以想必隐藏的地方也不过是我身高以下的位置了。因此范围就小了很多。”大汉把头一撇,神色自若的说道。
“你这小老弟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下又具有逻辑了!”曲子寒看到就在自己前方七八步距离左右的三兄弟,面色铁青轻声嘀咕道。
矮个子男子在一阵仔细观察后说道:“大哥和我所见略同,事不宜迟我们开始行动吧!”
说罢,矮个子男人便一马当先开始用手仔细的抚摸石块。两兄弟见到后,也开始了探查。
那大汉刚触摸到第一个石块时,便神情认真地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了起来。
“咦?二弟三弟你们快过来!这里怎么感觉摸上去有些不对劲呀!”大汉神色沉重地说道。
两人听后,立刻走了过来。
“大哥怎么不对劲了?”矮个子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我摸到这块时,感受到它的与众不同。这一片光滑如玉,犹如女人的肌肤一般。我想可能这人就藏在这里了!”大汉指着围墙的一处大声说道。
“大哥你确定吗?如果那小子就在这,不可能现在还不溜走吧!”持扇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哼,这就是三弟你见识短了!我行走江湖时听人谈起那谁,使用过一个叫做空城计的方法!总之意思就是他现在其实内心已经想逃了,可是我们三人守在这儿哪有这么容易让他逃掉!于是这小子便在这里一动不动让我们误以为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大汉有些得意的说道。
曲子寒:“?”
“大哥,请受三弟一拜!你果然不愧是我伊条龙的大哥,看来三弟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自称伊条龙的持扇男子敬佩的说道。
“唉,看来我张德稠以后再也不敢自称是我们三兄弟里面的智将了!”名叫张德稠的男子也摇了摇头,有些惭愧的说道。
“哪里,哪里,有你们两个兄弟,才是我侯连琵一生之幸啊!”侯连琵听到两兄弟对自己如此崇拜后,连忙自谦道。
在三人一阵疯狂互吹后,突然气氛安静了下来。
“小子,都听见了吧!赶快给老子把你的伪装去掉!不然可别怪咱刀下无情了!”侯连琵第一个大声喊道,喊完后还挥了挥手里的刀。
“就是,虽然你小子挺机灵也挺能跑的。但遇到咱们三兄弟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失败!赶紧麻溜点,虽说薛家要的是活捉你,但也没说不能在身上留点伤呀,惹恼了我们,小心我们让你吃点苦头!”张德稠也阴冷地说道。
伊条龙听到大哥二哥都留下狠话后也不甘落后,阴笑着说道:“大哥,二哥。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让我来给他罚酒喝喝吧!”说着便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侯连琵听到这话后,神色一惊。面容逐渐变的凝重了起来,严肃的说道:“三弟,难道这是?”
“嘿嘿嘿,没错!大哥,这就是就是你所想的!”伊条龙俊郎的外表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唉。是否有些太过狠毒了?”张德稠也叹了口气,有些惊讶的问道。
“哼!二哥我心里有数,这小子既然不肯乖乖现身,那只好让他见识见识了!”
说着,伊条龙便往围墙上洒了些许粉末。
“三弟,你用这么多,不会出什么事吧!薛家可是要活人的!”侯连琵见撒上这么的便有些着急道。
“放心大哥,这药我已使用多年。不会出人命!”伊条龙捂着鼻子,笑着说道。
“让我们静等这小子忍受不了后的丑态吧,哈哈哈!”
“也好,我们看看这小子能熬过多久!”张德稠点点头赞同道。
“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张德稠和侯连琵便同时大笑了起来。
“这三个小老弟莫不是想让我笑死在这?”
原本曲子寒看到张德稠和伊条龙只离自己不过三四步之遥的时候,心都猛然紧了起来。
想着要是被发现就只好放手一博了,但是谁知那大汉突然就把这兄弟二人叫去。
直到听清楚三人的对话后,曲子寒差点当场笑出声。
“这脑子也能出来混?”曲子寒强忍着笑意,在内心疯狂打着问号。
话虽这样说,可曲子寒心里很清楚,尽管这三人可能脑子有点问题,但是等会儿他们还是会察觉到不对劲,自己到时候可就真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在曲子寒感慨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他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是什么?怎么有点奇怪,怎么有点像春药的味道?卧槽!这天杀的,竟然想给让我吸入烈性春药?”
曲子寒看到伊条龙打开小瓷瓶后那猥琐的笑容再加上这股熟悉的感觉,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但曲子寒毫不慌张,他虽然现在内力尽失,可是体魄早已修炼到百毒不侵的境界。
“可是像这种烈性春药,不是只要吸入就会发作嘛。怎么那三人只有那用药之人捂住了鼻子?其他人两人莫非也已经至少修炼到了百毒不侵的无垢境界?怪不得这脑子出来混还没有被全灭。”曲子寒见其中两人都是毫不在意这春药便大笑起来后,有些感慨道。
“栽在这三人手里,就算被带回去也不算是辱没了我,毕竟拥有能修炼到百毒不侵的人可是罕见呀!唉,只可惜内力尽失,不然谁能拦我!”曲子寒认命般地摇了摇头。
想到薛灵儿在食物中下的专门为克制他的体魄所制成的药,曲子寒就有些郁闷。如果稍微有一点防范之心就不会是现在这模样了。
就在曲子寒都抱着能逃最好,逃不了便罢了的打算,准备先发制人的时候。侯连琵突然开口道:“二弟,三弟。我怎么感觉身体有些发热呀!”
张德稠也面目通红地说道:“大,大哥,我也是!”
伊条龙见状连忙问道:“大哥,二哥,你们刚才没有屏住呼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