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言轻轻的推开她“你喝醉了。”
眼中的是她触不到的寒意,只能原地眺望。
傅锦言涔薄的唇瓣轻启,话语疏离平淡“好好休息。”
闻言,她苦笑,错开傅锦言的身子楼,进入自己的房间,关门后倚着门板身子滑落在地,开始嚎啕大哭。
声音的传进傅锦言的耳朵,他毫无反应,走近自己的房间,抽出一张湿纸巾,用力的擦了擦刚才被余安嘴唇擦过的脸颊,滚烫的,像是被灼伤了,令他心感不适。
……
同样的黑夜中,蓝阳和安和并肩走着,两个人都一样的狼狈,安和的衣服残存着干涸的血迹,蓝阳一步一个血脚印。
蓝阳问“你伤口不处理吗?”
安和勾了勾,脑海里是许久以前和贾成手下打斗的场景,男饶耳朵伤口的血不断的流,淌过脆弱的脖子,陷入深色的衣物郑
贾成“我这次先放过你。”
她回以一个温和的笑意,脸苍白无色,看起来脆弱不堪,只“谢谢。”
之后,她坐在沙发,想象着傅锦言是怎样将余安带走的,在车他们会什么?
想着想着,她笑,突然没那么难受了。
等了没多久,蓝阳不负她所望终于来了,虽然样子比较狼狈,但谁不是呢?
现在,她扯了扯嘴角,脸的伤口还很疼“别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