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一通安慰,可谓奇谈怪论。
但是,从某种意义来说,上边还真的应该给这种犯了错误的人,以悔过自新的机会。
尤其是这种还要反出肮脏的阵营,投入光明阵营的人,更应该加以保护。
“张宝,有你这样的想法,不去搞理论研究,真的是可惜了。”
邓燕红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批驳张宝的言语。
盖因张宝那厮,视对方拿不雅照和视频当把柄,那是毫不在意。
“邓省座,我跟你说,就有前几天,我在千禧缘被朱家父子用猴儿酒下了二元毒药,逼着我x交解毒,我可是连御三十七女,已经被朱家父子记录在案,他们想要搞臭我,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我想,老谢那点破事,根本引不起舆论的关注。”
张宝大言不惭地把他的“光荣”史说了出来,以此宽慰谢海峰。
邓燕红不知说什么好,你要批评张宝,可这厮没有一官半职,压根就没有丢官位的顾忌。
可是不批评张宝,像他这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价值观,的确又值得批判。
总之,无论如何也得告诉史艾菲,对这样三观不太正确的家伙,怎么着也得提防一些。
“张宝,我明白了,你到我这来,纯属就是报备,不管我同意与否,你都要干。不过,再怎么说,你也算给了省府一个面子。我得感谢你对我另眼相看。不过,我想问你,为什么你要对我按摩?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见机起意?”
邓燕红也不想问张宝是如何调动保安去端千禧缘,估计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
还不如问些自己感兴趣的。
“邓省座,史大小姐老早就对我说过,说你是她最好的大姐,是最值得她信任的人,要我对你尊重,要对你爱护,而不是像对待普通官员一样傲骨尽生。所以,我这是临时起意,那啥的,总不能无视你的肩周炎,还有心率不齐,对你造成的痛苦吧?”
张宝当然得隐瞒,这是他对邓燕红拿捏的反拿捏手段。
“行,就算你前边做得对,可你最后为什么会抓人家这里?难道你把我当成史艾菲了,随便你抓吗?”
邓燕红对张宝触碰到她敏感部位,那是耿耿于怀,此时不问清楚,张宝离开了这里,以后多半会装疯卖傻,不承认还有这事,那她不就吃哑巴亏了吗?
“邓省座,咱们得讲道理不是?你莫名其妙要来打我,可又站立不稳,我不把你扶着,你肯定要跌倒在地。本想把你扶后后再放手,可你偏要我马上放,我被迫放手,就抓住了你。至于抓什么地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跌倒在地不是?随后,我还给你背部施加真气,助你尽快缓过劲来。可说,在整件事情中,我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啊?”
张宝叫起了撞天屈!
“好好好,敢情你一点也没做错,错全在我身上啰?”
凭心静气地说,邓燕红认为张宝说得没错,的确他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自己是吃亏的一方,这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邓省座,你没错,我也没错,全是太阳惹的祸!没啥事的话,我和老严、老谢这就返回汉嘉了。”
张宝冲邓燕红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表明他对此事,并没有扩大化的想法。
“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邓燕红气得拿起桌子上的日历本,朝张宝砸了过去。
“我这就滚!不过,邓省座,下次还要按摩的话,可得提前预约哟。”
张宝和严谢二人,抱头鼠窜而去。
“老严、老谢,回去之后,你俩就开会,是什么会议不重要,重要的是造成我们三人不会有行动的假象。我这就安排人手,准备晚上的行动。”
在回去的路上,张宝在车上对严谢二人说道。
看着张宝坚定的眼神,严帆很是感动,抛开张宝对朱崇举的“偏见”不说,光他为了铲除社会毒瘤,不惜出钱出力,还不怕报复,就值得让人钦佩。
于是,严帆动情道:“张宝啊,辛苦你了!这些事,都是你一人在操作,我们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处处受限,时不时还要给你添麻烦。”
“老严,我是那种干起活来就不要命的人。再说了,我这身体,枪都打不死,区区辛苦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要还西益、大川人民一片蓝天!”
张宝也学起了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