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很牢,就算成了白痴,也不会忘。大伙等等,我给你们放段精彩的录音。”
解开了心结,就能面对一切困难,就能搞出某些超常规的动作,获得超常规的“战果”。
这不,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白彦秋,被强烈的幸福感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她有些“利令智昏”。
“臭小子,你知道吗?本仙自打修为有成以来,形形色色的女人见得多了,可说阅女无数。无奈天不假人于便,不得不寄居于你这个臭小子脑中重生。第一次遇见白彦秋的时候,她就是一个商人,一个稍微识货的商人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要挣钱,本仙才不会在意她的死活,更不会在她家老是待着……”
张宝大惊,这段话正是当时他载着白彦秋玩浪漫,骑着自行车时,玉宵子接管了他身体时所发的牢骚。
“臭小子,你说这个白彦秋有什么好?姑且不说她是寡妇,单说她当过谢海峰的情人,就已不洁。也不做家务,全都交给钟点工,做菜更是笨手笨脚,极度难吃,你不好吃还得装成好吃,就怕她生气……”
张宝对白彦秋的情深义重,玉宵子很不以为然,张宝玩这出自行车载运的浪漫把戏,更让玉宵子着实受不了,不得不跳出来教训一下张宝。
“玉宵子,别的女人,有可能比白姐长得好看,势力也要大好多个等级,但她们带来的麻烦也多,娶她们当老婆,可谓不省心也不省事。因为,白姐怎么看,都是对我最体贴,最温柔的女人,要结婚,就得找她那样的。再说了,已经把白姐那啥了,始乱终弃的事情,我是干不出来的……”
于是,张宝的嘴巴,就在玉宵子和张宝本体之间不停转化控制权。
“白姐这个女人,把你过去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想法,就此予以消灭,然后带着你我,走上一条全新的修道之路。不管前面是悬崖陡坎,还是泥塘池沼,我们都得跟着一起跳。说来我也是修士了,可我还就真愿意和白姐一起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哪怕为此耽搁一些时间,消耗一些功力……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中了爱情的毒,中了名叫白彦秋这个女人的毒,无法自拔,心甘情愿!”
张宝训斥玉宵子,想把玉宵子那些自大自狂自私的仙人毛病,予以强力打压。
“白姐,你是我的老婆之一。紧贴着我,使劲抱我,怕我抛弃你,一旦如此,你将会伤心难过到死。我负责任地说,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白姐,我谢谢你,谢谢你给了玉宵子重生当人,而不是当仙的感觉,即便他不想接受,我也会逼着他接受,绝不会让他接管我的身体,惹你生气!”
张宝的独白,让玉宵子无言以对,看样子,张宝铁了心要跟白彦秋共度余生,不是采花蜜完毕的小蜜蜂,采完就飞走。
白彦秋将录音放给了众人听,一时众女哑然!
以至于白彦秋主动将裙子解了下来,大伙都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小宝,我偷录了这段你的话,并把这个秘密告诉大伙,是不是让你不高兴?肯定你会不高兴,所以人家请你责罚,就请打吧!不用隔着裙子打,就直接打肉好了,人家知道让你不高兴了嘛!”
白彦秋主动请罪,让情郎打净肉,从某种方面来说,情趣可是大大的有。
众人不是笨蛋,从这些逻辑有些混乱的录音中,分明听出张宝身体内有两种声音,一种是自私,一种是真爱。最终是真爱战胜了自私。
大伙对张宝的好感,可说越来越强,都隐藏不住,也按捺不住。
大伙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得将好感刻意隐藏。
张宝的心,肯定倾向于更高级的女人,即便白彦秋被张宝称之为老婆,那也不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老婆,充其量就是小老婆而己。
可饶是如此,张宝对白彦秋的爱,不可谓不真,不可谓不实,有这样的男人宠着,有没有名分,真的不是第一要务。
这辈子大伙应该不会和张宝走到一起,但向往之心却是强烈的,那种爱意是虔诚的。
当然,以前的爱意,是不能直抒胸意表达,只能用开玩笑,搞小动作之类的把戏,把它表达出来。
那么,现在大伙心中的爱意,则可以理性化了。
“大家说,白姐是不是该打?”
看着穿着丰姿内衣店购买的情趣型内衣,做好一切挨打准备的白彦秋,张宝哭笑不得,只能征求大伙的意见,借以掩饰他的尴尬。
当时对白彦秋那样表白,的确有些冲动,显得很鲁莽,与一惯的理性格格不入,可是张宝觉得当时就是不吐不快,无法收敛。
“当然不该打!白总让我们知道了你天大的秘密!嘿嘿,小宝,假如你面对我们脆弱无助,或者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不会有恻隐之心,会不会出手帮忙?”
黄佩珊明知故问,但她就是乐此不疲。
“佩珊啊,你真是得陇望蜀!任何外人的帮忙,都不是无私的,即便他当时不希望得到什么回报,可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的。可你有什么可以回报给小宝的?莫非就靠你那幅不值钱的身板?”
许洁如调侃起了黄佩珊。
那啥的,黄佩珊的老公贺孟濂,真的想得开,居然搞了一出托妻大戏,捞了不少好处。
看样子,是该跟当西巴市主管文体的副市座楚北辰,也就是自己老公谈一谈,也玩一出托妻戏码,如此双赢,何乐而不为?
“洁如,你没猜错,我的确就靠这幅不值钱的身板充当回报!那啥的,小宝,你说,黄姐是不是很给力?侍候你很用心?”